熙魇将自己的意识陷入到她的身体里,感受到那些澎湃无处发泄的力量,顿时明白了青冥为什么这么急切。 “这何处得来的,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爆炸的。” 熙魇觉得不是在危言耸听,“冥儿别任性,将这些能量打出去。” 青冥也想啊,这要是普通的东西,她就不要了。 关键这能量来处很珍贵,“这是供养生命古树的养料,我舍不得。” 她的眼睛都红了,手掌三下五除二的将熙魇身上的衣服扒开。 当她看见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是,才明白熙魇为何阻止她。 他怕她看了心痛。 “你为了寻我,受了这么多的伤,这东西更不能浪费了。” 青冥不管不顾的扒开衣服,亲吻着身下的人,然后坐了上去。 “唔” 两人久违的结合是痛苦,又欢愉的。 “熙魇,辛苦你了”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亲吻他的耳垂。 青冥体内的那些精纯的能量在功法的运转下,在两人体内往复循环。 有进有出,慢慢的被炼化了。 当体内的能量炼化到一半的时候,她才觉得没有那么难受了,久违的欢愉让她本能的紧紧的抱着熙魇。 唇舌交换,能量口中流转,交替。 然而还有一件高兴的事情,是让她很满意的。 她现在在这具身体的外形,完全是按照她为主神时的外形塑造的。 弑神果然了解她。 前凸后翘的身体,才是她的最爱。 终于告别了那搓衣板的身体,青冥发誓,这一次,她一定好好珍惜。 稳扎稳打晋升,珍惜小命。 时间交错,两人合修的过程中,青冥本身的实力也提升了很多。 大神境界巅峰稳固,等价不在因为那些能量的存在而虚浮,每一个等价,都被她压缩再压缩,不追求更高的力量,只求稳扎稳打。 这些精纯力量炼化后,让熙魇的的实力也稳稳的停在了大神境界二阶。 一阶十等级,他现在大约四级,后期还需要淬炼,让等级稳固。 这些东西,两人并没有全部炼化,而是一人留了两成,封印在身体里。 等着以后慢慢吸收。 青冥觉得这东西不是光能晋升这么简单,好东西,不能浪费。 要留着慢慢消化。 青冥蜷缩在熙魇的怀抱里,换了身体是不一样,多少有一战之力了。 身子虽然有些发软。 但是精神头十足,她给熙魇讲了她送走他们之后发生的事情,也说了没有渡过雷劫差点消散。 还说了弑神剑拖着她的本源之力,给她重塑肉身。 也交代了当初,她用自身神魂镇压黑影的事情。 “其实,算是一件好事,黑影彻底消散了,她的本源之力已经为我所用了。” 这算是唯一的一件好事了。 “原来你还瞒着我这么多事情。” 肩膀一痛,原来是熙魇咬了她一口。 青冥垂眸,“没想着瞒你的,但是告诉你也没有办法,多一个人担心而已。” 无非是选择而已,就算是再经历几遍,在当下的那种情况下,她也只能那样选择。 不会发生改变。 熙魇叹息,将人紧紧的搂在怀里,“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两人的温情换来的是寒冰神女流血的代价。 她找不到青冥踪迹,就只能回去复命。 当梦神知道,她一个神王境,追一个大神境界巅峰的小东西,都追不到的时候。 自然会动手,“废物。” 一掌下去,强悍的神王境身体也和破布没有什么区别。 两人都是神王境界,区别在于,一阶与巅峰的差距。 这也是同是神王,梦神,轮回神,龙凤神,能统御所有神王境的原有。 寒冰神女捂着破了一个大洞的肩膀回到自己的霜寒冰晶宫殿。 冷漠,没有一丝的情感。 甚至受了伤也不喊痛。 就坐在没有一丝人气的宝座上,任由鲜血留下,被冻成冰渣渣。 那些冰渣会恢复她的身体。 这个霜寒冰宫,就是一座巨大的本源修复场所。 这里汇聚着她所需要的能量。 每一块,都是从万古寒冰潭中挖出的来。 炼化灵脉,是提升修为最快速,也最稳妥的方式。 另一边龙凤阁,仙音跪在大殿中央,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上报了上去。 “这么说来,寒冰都没能杀了她?有意思,接着找,找到人,许诺她,本座会帮助她成为神王。” “是!龙神威武。” 仙音正如她的名字一般,仙音,声音好听,无论男女,听过都会浑身酥麻到骨子里。 她是十二神王中,实力最弱的,却是龙凤神坐下,最得宠的。 “过来。” 仙音起身,腰肢摆动,走的袅袅娜娜,上了床榻。 床榻很大,跟像是一个巨大的宝座,龙凤阁整个大殿中,就只放了这么一座高大的宝座。 宫殿四角,用锁链圈养着二龙二凤。 宝座在宫殿的正中央,地上有阵法环绕,阴阳结合,黑与白,正邪交错。 不多时就响起仙音美妙的声音,余音绕梁,喘息中带着感恩,“多谢龙神赐予福祉” 青冥此时还不知道,三大神王中已经有两位惦记上她了,另外一位也正虎视眈眈。 她此时正捂着熙魇的嘴,示意他看洞穴的角落里。 那里有一只撅着屁股,正在啃东西的金老鼠。 这东西什么时候出现的两人都不知道,那金色的毛发,油光水滑的。 这要不是一直耗子,青冥现在就想烤了吃了。 她操控着精神力丝线缓缓靠近那只金老鼠,刚刚她就发现,这只老鼠是属于那种胆子比较大,但是又很警惕的。 她和熙魇说话的时候,似乎惊动了它,跑了一次。 然后这会有回来了,她便假装没有发现他。 青冥的精神力丝线可
以做到悄无声息,这是无数次验证过得。 奇怪的是,那老鼠像是后脑勺有眼睛一样察觉到了什么,头都不回的就往地底钻。 青冥速度奇快,那刚到半路的精神力丝线,猛地一甩,困住了金老鼠的一只后腿,和尾巴,将他拖了回来。 吊在眼前,“小家伙,你还想往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