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束听到了钱警员的通话内容，眉头微微一紧。
这电话是西子区警署的署长于飞权打过来的。
他特意交代钱警员，尽量按照李舒涵的意思来处理。
居然还打点好了关系！
张束不动声色地看了李舒涵一眼。
钱警员挂完电话后，偷偷瞥了李舒涵一眼，开口道：“你们的诉求是什么？”
李舒涵下巴一扬，看着张束，得意道：“很简单，他们当面承认错误，然后道歉就可以了。”
钱警员点了点头，道：“现在的问题一共有两个。”
“一个是虐狗，一个是打人。”
“我们一件一件来。”
停了一下，他看向张束，沉吟道：“你说是他们先动手的，你有证据吗？”
张束嘴角一勾，玩味道：“我没证据。”
“你没证据，那就难办了。”
钱警员拿捏出为难的神情，凑近张束，提醒道：“没证据，那责任就在你了！”
“如果真追究起来，往小了说，治安处罚15天。”
“往大了说，故意伤害罪，赔钱还要坐牢。”
“我看，你就干脆承认算了。”
“反正，他们只是要你道歉而已，说句对不起，这事就了了。”
钱警员把张束当作一个好糊弄的对象，按照以往的方式，开始套路张束。
他以为自己这番肺腑之言，一定能够让张束乖乖听话。
可张束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他笑嘻嘻地反问道：“警员同志，你平常就这么调查的吗？”
顿了顿，他看向刘勇宪，故意道：“如果你没经验的话，可以请教一下，这位当过队长的刘警员。”
“他应该能够告诉你，用什么方法能调查出真相。”
此言一出，钱警员的脸色剧变。
他没想到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居然敢教训自己。
一旁的刘勇宪心里在骂娘。
从刚刚钱警员对张束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心里就在冷笑。
这一套他比谁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