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封你们官职,不过是想让你们享受朝廷的俸禄。”
“而且有了官身,以后行事也能方便很多。”
“谢陛下隆恩。”
听说只听命于赵平,吕品松了一口气,急忙磕头谢恩。
“这次事件,还有别的人立功吗?”
陈玄转首看向赵平问。
“没有了。”
赵平摇头道:“臣安排的人都在这边……”
“报!”
话音未落,门外守卫又冲进来汇报。
“启禀陛下,青州州牧大人,青州指挥司兵马总管木大人前来拜会。”
陈玄再次看了一眼赵平。
还挑动了一下眉头,似乎在说:“你不是说没人了吗?陈星河,木尚武不是人吗?”
赵平摇摇头。
用眼神跟陈玄交流。
“那是州牧大人,是指挥司兵马总管,岂能是我一个小小的山野村夫能号令的?”
当然,陛下能不能听懂,赵平就不知道了。
反正意思他已经用眼神传达过去了。
“宣。”
陈玄没跟赵平继续“眉来眼去”,朗声道。
不多时,就从外面走进来两人。
一人穿着官服,膀大腰圆,身上自带威严,正是青州州牧陈星河。
另一人穿戴盔甲,威武雄壮。
往那一站,气势非凡。
正是青州指挥司兵马总管木尚武。
两人进来之后,立刻跪拜行礼。
“臣救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两人匍匐在地上,态度十分恭敬。
“你们怎知朕有难?”
陈玄淡漠的问。
“回陛下,是赵先生告知了臣,臣才……”
不等陈星河说完,陈玄就冷厉道:“赵先生告诉了你,你到现在才抵达。”
“而赵先生呢?”
“已经到了晋城,又跟随朕一起从晋城赶到了汴梁郡。”
“中间足足经过了好几日。”
“这几日的时间,你在干什么?”
“臣……”
陈星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刚想解释,又被陈玄打断,“明知道朕有难,却迟迟不来救驾,你是想等朕被叛军砍了脑袋,然后过来替朕收尸吗?”
“臣……”
啪!
陈玄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冷厉道:“不用再说了。”
“李延,拟旨。”
“青州州牧陈星河得知朕有危难,却不管不顾,救驾也姗姗来迟,割去他青州州牧之职,随朕回宫,老老实实当个皇叔,安享晚年。”
“臣……领旨。”
陈星河战战兢兢道。
再次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木尚武,你身为指挥司兵马总管,无皇命,却擅离职守,同样割去你指挥司兵马总管之职,贬为庶人。”
“皇帝伯伯,家父……”
木巧巧刚想开口求情,就被赵平制止。
“住口!”
“木巧巧,别忘记你如今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