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敢!”
余娴带着人气势汹汹的过来了。
“贱人,谁让你回来的?”
余音挑眉,看着憔悴的余娴,说着风凉话,"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一个泼妇一样。妹妹,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端庄的样子。"
“呵呵。”
余娴冷笑一声,对着一旁的几个小厮使了一个眼色。
余音这才发现,这些小厮不是余家人。
都是生面孔。
余音想要跑,也已经来不及了。
"带去哪里了?"
秦晏城听见白湖的禀告,握着笔的手一顿。
“带去郑朗在城西的一处荒弃的宅院。主子,可要去营救?”
秦晏城放下手中的笔,半丝不见慌张的样子,“本王记得,郑朗之前带进来的那几个刺客,也是藏在那处宅院?”
“是。”
“郑家人不出现,那便不着急。”
“是。”
白湖意外地看了一眼秦晏城。
自从圣旨的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了,马上就到了婚期,这些日子,主子的心情并不好。
除了处理那些流窜的逆贼,以及和朝中那些和逆贼联系的大臣斗智斗勇,他好像没有其他的事情。
婚礼的事情,宫中自有人在准备,也不必摄政王府的人帮忙。
至于两个人的婚房,主子也更是看都没有看一眼。
但即便是这样,白湖还是感觉到了主子的一丝奇怪的地方。
他觉得这和余音有关,所以也一直在想为什么往常这般爱往王府跑的余音,这会居然这么久不出现。
或许,主子也在等。
他觉得王爷最起码是在意余音的,毕竟是主子的第一个女人。
可是,如今余音遇到了危险,他居然也无动于衷?
想来想去,白湖觉得,主子不愧是主子,就应该这样。
有人通过余娴来将余音抓住,估计也是想要借此试探一下主子的态度。
如今,白湖也不用担心了。
余音睁开眼睛,先闻到了空气中一股奇怪的味道。
就像是血液在衣服上面凝固了很久,混合着布料的臭和灰尘,形成的干燥臭味。
她动了动,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都被捆住了。
眼前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连一张床都没有。
那边的窗户,也都被封死了。
有熹微的光束透着窗户照了进来,依稀能够分辨出来,现在应该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余娴?”
余音喊了一声,并未得到回应。
一天的时间过去了。
余音已经挣扎到了窗户边上。
一直看着日光落幕,外面才传来了响动。
一个黑色的人影,打开了门,塞进来了两个馒头,随意的丢到了地上,不等余音说话,就再次关上门,离开了。
余音很累也很渴,即便是那馒头很脏,她也挣扎着过去,挑着干净一点的吃了几口。
余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