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看似疑问，实则笃定。
林老点头：“没错。”
“既然这样，那就按照你的意思来。”拓跋睿摆了摆手。
林老双手抱拳：“属下遵命。”
……
殷言歌带着殷染月往回赶。
半路上，林老坐于风翎鸟背上落了下来，朝着几个人开口：“上来吧。”
殷言歌也没拒绝，本来林老就是负责将他们送回去的。
几个人都坐在了鸟背上之后，风翎鸟便朝着北安而去。
鸟背上，拓跋睿坐的距离其他人较远，目光打量着殷染月，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林老坐在风翎鸟脖子边缘，等到飞到北安城中之后，他道：“直接送你们回殷家吧？”
殷言歌道：“有劳林老。”
林老摆了摆手：“严重了，顺手的事。”
到了北安，殷家也就不远了。
几分钟的时间，风翎鸟就停在了殷家大门外。
殷言歌几人下了鸟背。
他也算是礼尚往来的道了声：“林老要不进来坐坐，喝杯茶？”
林老摇了摇头：“不了，我还要回宫向皇上复命。”
殷言歌笑了笑：“那晚辈就不多留了，林老慢走。”
送走了林老，殷言歌脸上的笑顿时就消失了：“小妹，你先回去休息，我去书房见爹。”
刚才他在拓跋真面前的话，可不仅仅是说说的。
见殷染月点了头，他才气冲冲的离开。
明明要害小妹，还恶人先告状，他咽不下这口气！
也不需要咽！
殷言伟跟叶安川告个别也回去了。
眼见殷染月也要走，叶安川忙跟上：“表妹，你看那小子离开都跟我说一声，你好歹也是我表妹啊！怎么都不搭理我一声？”
这话说的颇为委屈。
从小到大，他就没这么被无视过。
殷染月从善如流：“我回去了。”
叶安川：“…！”
就这？
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安慰一下他受伤的心？
果然，他就不该对表妹抱有什么希望。
“你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吗？”意识到不可能从殷染月嘴里听到什么让他开心的话之后，叶安川认命了，他四处看了一圈，才小声道。
殷染月：“嗯？”
叶安川神色疑惑：“林老啊，他可是皇家供奉，平日里皇上都要给他几分面子，但今天他对我们这么客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殷言歌常年在外，并不了解北安城的人，可他叶安川不一样啊。
所以他在殷染月旁边开始叽叽喳喳：“一开始我们去重云宗的时候，他也没有如此，反而是回来的时候，这么反常，我觉得他一定有什么目的。”
说到这里，叶安川有些担忧：“先前你透露出来的音律攻击，怕是要就被这些老狐狸给惦记上了。”
他伸长脖子凑近殷染月几分：“你还不知道吧？这些天殷家守了不少外人呢。”
殷染月“嗯”了声，道：“不怕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