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点点头。
他大概知道莫度已经得到卡利奥斯特罗之书里面，关于联系黑暗维度多玛姆的办法了。
而无论莫度之前是什么态度，只要他联系到多玛姆。
那黑暗维度的力量就会侵蚀莫度的心智。
让他不知不觉改变自己对世界的认知和对多玛姆的态度。
比如卡西利亚斯。
一开始的卡西利亚斯是个多么好学又有天赋的法师。
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能够找到复活自己妻子和儿子的办法，希望一切回到过去圆满的状态。
结果后来因为接触了多玛姆，开始变得希望多玛姆的力量赐予他永恒。
也因此，卡西利亚斯才变成后面那样疯狂的状态。
最后被多玛姆吸收。
完成了他的愿望。
其实所谓的黑暗维度哪里有这么美好。
那是危险的世界，危险的力量。
古一这么多年作为至尊法师守护地球，借用了多玛姆的力量。
不过她是打定主意有借无还的。
而且古一年轻时候有多么传奇的经历。
她的心智如此坚定，才能这么多年在多玛姆黑暗维度力量的蛊惑下，保持本心。
但也因此，她完全知道多玛姆力量的恐怖。
将这些知识收集起来，不是为了限制后来者，反而是为了保护。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漫威漫画当初创作的时候，漫画师就首先参考了克苏鲁体系的神话。
知道越多，越不是好事。
反而无知者，才能更加长久地存活下去。
江寒心中猜测，或许莫度的离开并不是偶然。
而是古一使用时间宝石之后看到未来的卡西利亚斯的未来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