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却像是把原先的目的都抛到了脑后。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呢?
都子在心中反思,是她过于纵容直哉,让他产生了可以任性的错觉,还是她给他的快乐过多,令他混乱起来。
禅院直哉蓄意引诱她,想要从她这里获得消息,她自然不会拒绝,就将从直毘人那里听到的消息转传递给他。
渐渐地,他来的频率越来越高,即使只是琐碎的情报,他也愿意付出一些代价。
当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否真的需要那些无关紧要的消息。
禅院直哉抓着她的手,大步走进房间。
繁复的拉门在身后被一把关上。
柔软的嘴唇伴着温热的呼吸贴到她的手指上,刚进房间,禅院直哉就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贴。都子明白了,原因大概是后者。
男人对于这种事的抵抗力天生就弱,更何况是原本意志力就不算是坚定的禅院直哉。
“你明明知道我在等你,为什么还走?”
如果是平时,小少爷一定会深思熟虑,斟酌再三再对她开口。
可是他的腰一软下来,眼角绯红时,语气中的颐指气使就藏也藏不住。
这种时候摆出凌厉的眼波,不仅起不到威胁人的作用,反而成了别样的情趣啊,小少爷大概是不明白,他越是竭力摆出上位的姿态,就越让她觉得有趣。
“我要出去一趟。”
“哈……哈?”他抓着她的手臂,每句句尾尾音都上扬,“出去?和谁一起?”
她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就随意的岔开话题,“你穿的太多了,很麻烦。”
“嫌麻烦你就不要做这样的事情啊。”看吧,他虽然立刻呛声,手上却乖顺的撩起衣摆。
印着家徽的羽织被他随手扔到一边,内里的白衬衫,系到最上方的扣子被解开,他的肩膀并不消瘦,肌肉十分流畅,锁骨的形状却十分明显,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异常的白,喉结不停仓促的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