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明见到顾赫炎先是一怔，随后笑道：“啊，顾少将，我刚想着等等去找您，快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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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身，给顾赫炎让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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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赫炎没动，他看着慕之明，问：“你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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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点点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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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赫炎：“不是要留二十一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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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些难说清……”慕之明无奈地朝他笑笑，“少将，您要这样站在门口和我谈事吗？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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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赫炎沉默，走进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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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关好门，请顾赫炎在沙发上坐下，给他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随后在他侧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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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忽然想问一个问题，他因紧张双手交握，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少将，之前两次精神疏导后，您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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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赫炎疑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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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您的自控力与普通的哨兵完全不同，您不需要进行精神疏导。”慕之明开门见山，“所以，我在这边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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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赫炎看着慕之明，欲言又止，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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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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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破坏了所有幻想和细小的希冀，昨天惶惑下坠的心突然触地，从高处掉落摔得粉身碎骨，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