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写着得一良药，此药能治淤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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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此类，七八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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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张都是写了两三句后被潦草涂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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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走到桌边，将那些随意折叠并用茶杯压住的废纸拿起展开，见每张上面都写着道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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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写着冲动鲁莽，给予惊吓，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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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写着不敢奢求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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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看什么呢？笑成这副模样。”闻鹤音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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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有笑吗？”慕之明伸手按按无意识弯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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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鹤音：“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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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拿起顾赫炎托闻鹤音交给自己的那封仅写了‘对不起’三个字的书信，做字迹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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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这些全是顾赫炎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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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他纠结苦恼了多久，最后才决定只写‘对不起’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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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鹤音：“三月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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