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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睁眼唤他：“赫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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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赫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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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忽然觉得有些遗憾，如果四周稍微亮堂些，定能瞧见顾赫炎的耳垂此时红得快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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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赫炎垂死挣扎：“你醒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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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从你偷亲我时，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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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身上确实疼得厉害，他不再勉强自己，侧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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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赫炎整了整被褥，在慕之明身旁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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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用没受伤的手肘撑起身子，往床榻内侧挪去：“赫炎，你躺床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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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赫炎见他乱动，忙道：“别动，慢些，我能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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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疼吗？”顾赫炎担忧地问，“要不要喊夏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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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笑了笑：“不用，我想和你说说话，我俩好久未独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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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星悬空，熹微光透窗，两人面对面躺着，隐约可见对方五官轮廓，顾赫炎问他：“为何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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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手不安分地勾顾赫炎的手指，揉他指尖玩：“睡够了，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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