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迹说,“我长得也不像坏人吧。”
阮眉看了看。
帅是挺帅的。
但她说,“反正不像好人。”
严迹乐了,“别,我真没想干什么,就想认识你。”
阮眉说,“认识我干嘛,攀亲戚吗,我看着也不像有钱人。”
严迹指着她方向盘车标,“不像有钱人?”
“有钱人给我买的。”阮眉说,“我穷人一个。”
严迹说,“能让人给你买车,你本事不小吧。”
“过来就为了说这个?”
阮眉没有好脸色,“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
阮眉把喇叭拍得啪啪响,“你这人有病是不是,我有车。”
严迹感觉自己当大爷这么多年,头一回遇到一个软硬不吃,就tm吃钱的女人。
虽然他一直觉得这世界上男人女人都利益至上,没必要互相看不起——但是这么眼里只有钱的他头一回见。
“告诉我你叫什么。”
阮眉不依。
严迹对她特别有兴趣,换做以前,他要是对别人有兴趣,原因只可能是:那女人和外面的妖艳贱货不一样——然而现在,他对阮眉有兴趣,因为她比外面的妖艳贱货还要贱。
严迹说,“不说我就赖在这,不走了,副驾驶座挺舒服。”
说完他还自己折腾了一下副驾驶座的参数,调了个自己靠着更舒服的状态。
阮眉说,“耍流氓呢!”
严迹非常喜欢看她着急的模样,皱着眉毛,白嫩的脸能掐出水来,他说,“我俩跟一对似的,说出去谁信我对你耍流氓啊。”
阮眉涨红脸色,“谁跟你一对呢,我不认识你。”
“我叫严迹,你随时可以认识我。”严迹笑了,“严格的严,痕迹的迹。”
还自我介绍上了。
阮眉推他,那小手一碰到他就被他攥住了,严迹说,“你真的是有金主吗?”
作又作的很,碰你又说滚。
阮眉死心塌地一口应下,像是豁出去了地说,“对!我就是,你有事就往后排排,我现在有人包着!”
严迹这回心里挺复杂的。
他一方面觉得挺好,阮眉是那种人,他睡到她砸钱就行。
一方面又觉得,她是那种人,他怎么有点膈应。
看到了严迹脸上不大乐意的表情,阮眉趁着这个时候狠狠推了他一下,“下去,这我的车……”
严迹真的下去了。
阮眉看着他下车,车门都不帮她关上,她急得喊他,“车门关一下呀!”
严迹不听,自顾自走到了自己车后备箱边上。
阮眉看着他。
就看见他打开了大g的后备箱,从后面掏出一瓶红酒。
阮眉愣住了,怎么有人在车上还备着酒啊,不抓你抓谁。
结果严迹还装备齐全地拿出了红酒起子,顺手顺脚打开了红酒,对准了咕噜噜喝了两口。
阮眉按下车窗,“好心提醒你一句啊,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就见男人走两步把红酒丢进了垃圾桶,关了车后备箱,上锁后直直冲她车子走来。
阮眉吓了一跳,心说那红酒不会是什么变身药吧,这人是要干嘛啊。
下一秒,严迹回到了她的车子上,哐当一坐。
男人勾着唇笑,那笑比红酒还醉人,他说,“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我现在喝了酒了,你看你顺路能送我回家吗?”
阮眉被他这操作震得一时半会没回过神来。
紧跟着小女人气急败坏地说,“不认识你!下车!自己打车去!”
严迹说,“别啊,好歹是互相撞过的交情。”
“自己非要喝酒的!还赖我这!”
“我这叫战术性喝酒。”
他伸手过来就要抓着阮眉,然后不顾阮眉挣扎,那节骨分明的手指就强硬地插进了她柔软的指缝里,非要和她十指相扣。
严迹说,“你不送我,把钱还我。”
到了她口袋里的钱,还有还回去的道理?!
阮眉就像被人抢了食物的小动物,娇俏的脸上带着怒意,“这是你自己给我的,收回去了我的车子谁来修?我的钱就是我的!你动我感情可以,动我钱不行!”
严迹盯着她那张艳丽的脸好一会,骂了一句妈的狐狸精,就直直按着她亲上去。
阮眉被按在驾驶座上,两条细长白嫩的腿直蹬,严迹松开她,沙哑地说,“你出来多少钱一次?”
那眼神活脱脱把她当什么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