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对谁错，无论是哪一个选择，都是痛苦的。
沉默无言之中，慕容素卿的眼神充满了迷茫，不知所措。
她无法面对玄无机的询问，也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正当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回头看去，发现李长青用一个无比坚定的眼神看着她。
这一刻，慕容素卿终于有了一丝勇气，来面对这个问题。
缓了缓，语气无比坚定的说道：“大长老，对不起！我……要放弃了。”
随着这一句话落下，那一刻，玄无机仿佛又苍老了许多。
苦笑之中，他没有怪罪，只是在自我怀疑，仿佛否定了曾经自己的种种努力，付出。
“哈哈！”
沉默了许久过后，他突然放声一笑，仿佛释怀了一般。
“大长老。”
见他突然发笑，鬼灵道君还以为他失心疯了，瞬间勃然大怒，指着李长青和慕容素卿怒道：“放肆！”
刚要说什么，玄无机突然伸手打断了，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吧。”
“大长老！”
看见玄无机如此失魂落魄，李长青心中也是十分不忍，走上前来，刚想安慰几句。
玄无机突然画风一转，调侃他道：“呵呵，臭小子，你这不回来还好，一回来就给我带来这么大的一个惊喜，你怎么不死在太清遗迹呢。”
这一句话，直接给李长青呛到了。
“咳咳！”
“老头子，这应该不关我的事吧？我只是许久不见你了，想你想的要死，特意过来见一见你，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长青把不要脸的本事，发挥到了极致，甚至连大长老都不叫了，直接称呼老头子。
对此，玄无机哈哈一笑，相比于和其他弟子的一板一眼，僵硬的相处方式，他更喜欢李长青这种不拘一格的风格。
其他弟子或长老面对他的时候，大多数都是颤颤巍巍，小心谨慎的样子。
在这一点上，他更加欣赏李长青，而且，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李长青身上的潜力有多大。
因为他，才是李长青身后那一只最大的推手。
可能李长青自己都不知道。
“你想我？你不气死我，都算你大发慈悲了。”
“你自己算一算，从你入道门开始，闯了多少祸，哪一次不是我给你摆平的。”
说起这个，李长青还真不知道，眼神迷离的看着玄无机，他好似没有在说谎，那就是他真的做了很多，只是一直处在幕后，不为人知罢了。
仔细想一想，李长青闯的祸还真不少，但很多事情到最后都没有发酵，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有人出手镇压了？
而这个人，就是玄无机呢？
“嘿嘿！能者多劳嘛，您老人家天天待在这里，都快发霉了，我这不是寻思着，给你找点事干嘛。”
李长青不要脸的说道，玄无机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呵呵，你小子！”
玄无机一时哑口无言，又气又乐，突然觉得，这小子没事来他这里看看也挺好。
至少能在他枯燥的日子里，添加一点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