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良穿着单薄的蓝色寝衣,一张脸被水气熏染的微微发红。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关键是他胸前……
“姐姐?”
应栗栗愕然。
谢良挑眉,开口依旧是那副大提琴的性感男低音。
“我何时说过自己是男人了?”
抬手粗鲁的揉了揉应栗栗杂乱的发。
“俩男人,怎么生孩子。”
“我还得给他生几个孩子呢。”
花湖一脸羞红,眼神游离,不敢看面前的人。
“穿成这般,成何体统,还不赶紧去更衣。”
谢良点头,攥着头发打着圈拧水。
“这就去。”
刚走出两步,被花湖叫住。
“等等,里面的水你用了?”
谢良一脸理所当然。
“用了啊。”
“怎么,不能用?”
“我刚练过拳,一身汗,总得洗个澡吧?”
花湖就差翻白眼了。
他嫌弃的挥手。
“赶紧走,我这是让人给栗栗准备的。”
“你倒好,动作倒是麻利。”
谢良顿时一脸无辜状。
忙抱拳作揖。
“是小人的错,小人给两位赔不是。”
“等着,我去给你们重新换。”
抢了人家小姑娘的水,谢良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花湖修长莹白的手指,在谢良脑门轻点。
“你呀,一边去,用不到你。”
谢良憨傻一笑。
道:“那栗栗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去买。”
应栗栗沉默
所以,她以为的男男,真的不是她的错。
这家伙,除了身体特征是个女人。
从相貌,到性格,再到声音。
哪哪都是男人呀。
反观花哥。
身段儿风流,相貌柔弱,声音都是温温柔柔的。
这俩人别是灵魂互换了吧?
“我怀疑,你们俩出生时,投错了胎。”
应栗栗很直接的说了出来。
两人微楞,随后笑了。
谢良叉腰道:“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呢。这样你花哥就不用常年靠药吊着了。”
她拎着自己的脏衣服,转身往外走。
边走边背对着他们挥手。
“我暂时离开一些日子,大概月余左右吧。”
走到前面的石灯笼旁,回头。
冲着花湖抛了个媚眼儿。
“记得想我。”
花湖终究还是送了她一个白眼。
却仍不忘关心她。
“注意安全,性命最重要。”
谢良得到他的关心,乐傻了。
嘴角都恨不得咧到耳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