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梦见被人装进一个铁罐子里,身体不光变小,还有人用火烧铁罐子,害的自己喘不上气不说还差点被烤成茄子。
白捡从外面飘进来,绕着柳宴转了个圈。
他发现柳宴头顶上的黑火越来越重,并且气运已经没办法再吞噬霉运。
白捡也感觉到这事不可小觑:“柒柒,他做噩梦是因为本身气运被吞噬太多的缘故吗?”
小团子点点头。
柳宴哥哥的气运比常人要强,纵然这些年一直被偷走气运,但他气运生成很快,所以一直能保持跟霉运持平。
但这一次对方好像下了很强力的咒术。
白捡恨恨咬牙:“一定是因为咱们上次在街上抢了她的气运让她倒霉,她怀恨在心所以才找咒术师加强咒术的!”
林柒也这么想。
她看到柳宴一个劲搓后脑勺的样子有些不忍心。
“柳宴哥哥,柒柒要告诉你一件事。”她把一开始怎么遇到的楚晨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全都跟柳宴说了。
柳宴听完之后一拳砸在床铺上:“所以说老子倒霉这么多年都是因为那个混蛋女人?”
统领府跟中书令楚家一直不合,楚忖那老家伙这些年一直看老爹不顺眼,这事自己也是都知道的。
可没想到那老王八羔子竟然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了!
林柒伸出小手拍拍他的胳膊:“柳晏哥哥别担心,只要解决那个咒术师,你的气运就可以拿回来。”
“那我们明天就去砸楚家的大门!”柳晏撸起衣袖咬牙切齿:“老子非得弄他个鸡飞狗跳不行!”
林宏泽推门从外面进来,好笑道:“你们这又是要弄谁啊?”
柳晏手指一僵,几乎本能的把小团子拽到怀里捂了她的嘴,心虚的摇头:“没谁啊,就做了个梦随便说说而已。”
他低头看向怀里小家伙:“是吧柒柒?”
这事可不能让小泽子知道,省的他以为自己教坏柒柒。
小团子眼睛转了转,拼命点头。
嗯嗯嗯,不知道不知道,柒柒什么都没干哦。
林宏泽扫了这一大一小两人,无奈的摇摇头。
如今柒柒身边的人越来越多,秘密也越来越多了,老把自己隔绝在外,总感觉有点落寞呢。
他暗自叹口气,将这股子酸气压下:“林仲雷今天是不是来过?”
柳晏正伏身在小团子耳边跟她嘱咐悄悄话,听得这问题疑惑抬头:“怎么突然问这个?”
“今天下午他在学堂内一直给别人发战帖,连跟人打了十几场。”林宏泽蹙眉。
四哥虽对修炼痴迷,但也没痴迷到这个程度,今个下午看他那样好像跟受了什么刺激一样。
柳晏默默抬头望天:“没见过,不晓得,不明白。”
林宏泽越发无奈。
得,这屋子里藏秘密的又多了一个,更落寞了。
林仲雷跟人打了不止十几场,他的战斗一直到入夜才停下,之后也没吃晚饭便回了屋。
他坐在床上褪去外衣,手臂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
屋子里有酒。
他嘴里咬着纱布,把酒直接倒在伤口上,血和酒混合在一块发出刺鼻的味道。
他闷哼一声,额头上冒出冷汗。
林子墨推门进来,打眼瞧见自顾自疗伤的林仲雷,狠狠皱了眉:“你好好的发什么疯?怎么伤成这样?”
这小子向来跟人对战都没受过这样重的伤。
林仲雷见他进来,将嘴里的纱布吐掉:“小伤而已,没事。”
林子墨走到床边,沉眸看了他好一会,一针见血:“是为了林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