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芒没出声，直勾勾地凝着韩于君的眼睛许久，忽然笑了一声，伸手搭上韩于君的肩膀，“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当初把白鸢交给你，怎么处置就是你的事情了。”
说着，秦芒凑近，放低了嗓音，“韩总，玩归玩，可别让自己手上沾了血。”
韩于君愣住，难以置信地看向秦芒。
只见秦芒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拍了拍韩于君的肩膀后，喊上黑衣人一同离开别墅。
在他们走后，别墅瞬间空了不少。
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阵风掠过，韩于君冷得起了鸡皮疙瘩，这才发现后背满是冷汗。
蔺北市已经入夏，他却有种如置冰窖的错觉。
韩于君极为迟缓地回过神，原来秦芒什么都知道，只是秦芒没打算干涉。
毕竟白鸢于秦芒而言，不过是个弃子而已。
韩于君讥笑一声，秦芒比他小了二十几岁，气场却能轻易压他一头，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小子比他还无情，还变态。
韩于君敛了思绪，将茶几上的药全数扔进垃圾桶里，转而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秦芒的默许，让他内心深处的恶魔隐隐兴奋起来。
进了地下室，韩于君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白鸢后，从橱柜里拿出一根带有倒刺的皮鞭，上面还裹着暗红色的血迹。
白鸢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露出皮开肉绽的伤口，鲜血几乎将衣服浸透了。
她一动不动，死气沉沉，像极了破碎的玩偶。
可，就是这一幕，让韩于君莫名地兴奋。
他扬起皮鞭狠狠地甩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抽打声，回荡在室内。
白鸢这才微微睁开眼，散在脸上的长发挡住了视线，只勉强看见韩于君朝着她走近的双脚。
韩于君蹲下身，一把拽起白鸢的长发。
下一秒，一个手刀劈了过来。
可惜，白鸢没多少力气。
韩于君挨了一下，并不觉得疼，反而笑得更加癫狂，“一个月了，你竟然还想反抗？”
白鸢冷冷地盯着他，直到现在，她的眼神从未有过一瞬的屈服和恐惧。
韩于君爱惨了这种眼神的同时，也沉迷于想尽办法摧毁它。
“你知道刚才谁来了吗？”韩于君问。
白鸢没说话。
韩于君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拉到跟前，轻声开口：“秦芒，你誓死追随的男人。”
果然，女人眼神微动，深处仿佛燃起了一小簇光芒。
韩于君挑眉，用一种极为恶劣的口吻补充：“他让我好好玩你。”
仅一瞬，光芒熄灭。
白鸢突然情绪失控，用尽全力推了韩于君一把。
韩于君跌坐在地上，手里还残留着白鸢的头发，而那女人丝毫不觉得疼似的，挣扎着想要站起身。
这是白鸢第一次想要逃出地下室。
韩于君扬起鞭子，狠狠地抽在白鸢身上，看着她一个趔趄跪倒在地，心里快感比往常还要来得更加强烈！
韩于君狞笑着站起身，一鞭又一鞭地甩在白鸢的身上，倒刺带着肉，鲜血淋漓！
“逃？你想逃哪里去？秦芒都不要你了！在他的眼里，你连垃圾都不如！”
韩于君的嘲讽伴着皮鞭抽打声在室内回荡……
白鸢躺在地上没再反抗，此时，只觉得身体的疼远远比不上剜心的疼。
她缓缓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近乎绝望地冒出一个念头，就这样让她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