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徐山突然想到了之前的那个杜东，杜东就是吃过人，后得被朊病毒给感染了。
据说同类相食，就会受到天罚，而这朊病毒就是一种天罚。
“张嘴。”徐山叫道。
龙啸一愣，不过还是配合地张开了嘴，露出一口灰黄的牙齿。
他的牙齿间距明显异于常人，而且牙齿也变成了上面圆
这下子徐山明白了，这家伙的牙齿显示，他绝对是中了朊病毒的。
一时间徐山的厌恶到了极点：“你吃了多少人？”
龙啸摇摇头：“那我怎么记得？反正他们在我看来就跟羊肉一样，我听说古时候胡人进中原，也拿人当羊，叫他们两脚羊。反正他们都没用了，我吃他们也是废物利用。”
“你从刚开始一直在说他们没用了，你来说说，他们到底哪里没用了？”
被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龙啸明显一愣，然后突然狂笑起来，笑得喘不上气来，眼睛突起，面目狰狞：“他们没被选上啊，你不知道吗？他们都是没用的，没用的啊。”
“被谁选上？”
“你不知道？你不是直接冲我过来就来抓我了吗？你们难道不知道我背后有人？”
背后有人？
这可是相当重要的信息。
后世的人们一直无法理解龙啸的行为，可是如果说龙啸这种行为不是个人行为呢？
“你说的是邪派宗教？难道说谁让你这么干的不成？”
“哈哈哈，看来你们对我们一无所知啊，什么邪派宗教，你错了，你们都错了，行了，既然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就不说话了。”
龙啸突然停了下来，吐出舌头，似乎想自己吐断自己的舌头。
只不过他的牙齿结构有了改变，似乎让他咬舌自尽变得相当困难。
就在这个时候，徐眼疾手快，上前一抓他的下巴，把他下巴直接给拽脱臼了。
龙啸口水直淌，却是再也无法自己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徐山也是松了一口气，好悬刚才就让他成功了，如果他的牙齿是正常的牙齿，估计这会儿只有让徐山后悔的份了。
龙啸咿咿呀呀抗议，拼命挣扎，但是也无法摆脱束缚。
徐山抹了一把冷汗：“看来咱们得找个催眠专家，让他过来给龙啸催眠之后再审问了。”
陈厚高愣了愣：“催眠专家，咱们认识这样的人吗？好像龙水刑侦楼里没有这样的人吧。”
龙水刑侦楼里自然是没有的，但是苏家却有，苏家老太太就是一位催眠高手。
之前苏家老太太已经答应徐山，只要苏家上了正轨，她将会留下遗书自尽的。
这会儿估计苏老太太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后事了。
徐山连忙打电话回去，让苏婉亲自去接了一趟苏老太太。
同时他又给罗部汇报了一下，希望军方可以出一台军机，接苏老太太来到灵堡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