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区别?
欧阳飘风的心情就仿佛哔了狗一般,那叫一个郁闷无比。
他试着倾听,一边听一边轻轻拧着锁,耳朵里传来极其细微的咯吱声,他努力分辨着。
突然他听到了一声咯咯吱吱。
眼睛一亮:“有了,真的会咯咯吱吱啊。”
“别高兴得太早,接着听。”
欧阳飘风只好接着听下去,接下去依旧是咯吱吱,然后咯咯吱吱。
欧阳飘风听到了这声音之后,也立刻就停了下来,记住了这密码的位置,然后接着拧。
反复几次之后,终于把所有的密码都给记下来了,只不过他也不知道是什么顺序,求助地看向老头。
“你听过瓷器吧?”
“你怎么知道?”
“我看你的姿态看出来的,这玩意儿就跟听瓷器一样,你用心去听,最好脑子里带着音乐去听,总会听出来差别的,只有最符合这音乐的顺序,才是开锁的密码。”
欧阳飘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音乐?啥音乐?”
“别问,先听。”老头说道。
欧阳飘风只好脑海里响起两只老虎的音乐,然后他陶醉地侧耳倾听,手轻轻拧动。
就这样他听出来一些相当细微的差别。
然后将这些顺序给排好了,最后一次性地照着自己猜测的去拧,就在他拧完了最后一个密码的时候,喀的一声,保险箱竟然直接就打开了。
他也是松了一口气,跌坐在地上。
全神贯注太久了,精神力消耗太大,他现在都有点感觉自己要虚脱了一般。
“没用。”小老头这评价一声。
他走到保险箱前,把里面装着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这里面装着差不多十万块钱,还有一些公章,一些信件,还有照片,这照片上都是不堪入目的男女合照,材料,批文,另外还有一柄手枪。
除此之外还有账本,跟一本工作日记。
老头翻了翻工作日记,然后露出凝重之色:“这害群之马,不可不除。”
说着他让欧阳飘风找了一个包,把手枪,照片还有日记之类的都装进包里,却把公章之类的留了下来。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这些公章您不一并带走的吗?”
“难得他支了这么大一个架子,这些企业要是突然全都倒了,那得多少人没活干,多少人挨饿?我拿走的这些材料,足以钉死这些害群之马了,至于公章什么的,你自己留着,看看能不能用这个架子,做一些好事。”
欧阳飘风如遭雷击一般,愣在当场,过了片刻他又问道:“这么做,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这个你别问我,谁派你来的,你问谁去。”老头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了一下,“对了,我叫辛九孔,你可以管我叫师父了。”
辛九孔走后,欧阳飘风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震撼之中清醒,立刻给徐山打电话过去请示。
徐山听说了辛九孔的安排,不由哈哈大笑:“看来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既然辛老都这么说了,那你就接着呆下去呗,周公子失去了左右手,他想再控制这些企业,必然就得再找一个得力的人,估计他会找上你的。”
“那我就接着卧底对吧?”
“不仅仅是接着卧底,你手头上不是有绿毛药酒的厂子吗?牛其冲不打算好好做,打算做假酒害人,你也可以拨乱反正,好好地经营这些厂子啊,他们这些人,眼光还是很毒的,药酒的确是一块很大的蛋糕,市场也很有前景,只要摸着良心去做,不坑人不害人,赚干净钱,也可以做大做强。”
欧阳飘风深受教诲,连声说道:“我明白了,老大,我会好好接管牛其冲所有企业,随时等着老大你的召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