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无力和悲伤，让简－亨德森显得非常脆弱。
但这是他们的工作。
一步，再一步。
瑞凡看向柯克，这样的场面，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
此时，就是如此。
简－亨德森抬起眼睛看向柯克，眼睛深处的绝望和痛苦在挣扎，“不，我的错，也许那一切都是我的错。”
如果让他回忆十年前的某一段回忆，他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但使用一些辅助，大脑会帮忙唤醒记忆的。
一句话，就已经足够。
其实，从细节就能够看出来，简－亨德森非常保守，她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讨论这些话题。
痛苦，仿佛正在呼吸。
“夏天。”
记忆深处里的细节往往不是鲜明而独特的印迹，反而是那些自己看不见也没有注意到的感受最为明显。
本来，柯克认为，博－亨德森应该是意外撞见父母的秘密形成深刻记忆，这才产生了一种偏执的念想。
“包括绳索、疼痛以及字母圈的某些行为在内。”
“我们的夫妻生活很保守。”
有些话题，可以委婉一些；但有些话题则不行，直接、坦然、诚恳，反而更加合适。
“那是一个夏天。”
意外，却也不意外。
话语到这里又断了。
眼前，柯克的话语唤醒简－亨德森的记忆，她就这样愣住了。
但一直以来，简－亨德森都没有找到答案，这也使得她饱受煎熬，甚至和博的关系也渐渐疏远开来。
柯克也稍稍偏移一些视线焦点，尽管依旧保持眼神的交流，但焦点错开，没有那么直接，这样能够让对方舒服一些。
“那一年，我和克里斯的关系不好，我们经常争吵，疏忽了博。”
柯克摇了摇头，“那不是你的错。”
柯克轻轻抬起下颌，细细品味了一番——
短短两句话，却让简－亨德森愣住了。
简－亨德森露出一个拘谨的笑容，“不，他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是一件孩子气的事情。结果我冲他吼了，我不应该冲他吼的。”
柯克并没有受挫——
“你还记得那天的天气吗？晴天，阴天，下雨，大风，下雪？亦或者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适合散步的午后？”
柯克迎向简－亨德森的眼睛，声音稍稍放轻。
“亨德森夫人，你和克里斯－克莱门斯还处于婚姻关系的时候，克里斯对性方面的偏好是否有些特别？”
“有一次，我进自己的房间，发现他把我的贴身衣物套在他的玩具熊上，玩具熊趴在地上。我知道小孩子好奇是正常的，但是……在这方面，我很保守，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和他沟通，而且……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