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凡一愣，认真想了想，“工具？眼睛里只有性、金钱和犯罪的工具人，她应该不会认为我们在迫害她吧？”
柯克轻轻耸了耸肩，“我们也是男人，你觉得她如何看待我们？”
“我们能够证明她是奥黛丽－福斯特吗？”
话里有话，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显得意味深长。
“我们有理由相信她冒充他人身份取得美国国籍，所以她是外国公民，没有权利享受例行的保护。”
等待，总是漫长的，但偶尔也有例外——
但认真想想，并不意外。
柯克让开位置，做了一个邀请手势，“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不需要技术含量。”
就好像现在。
空气，微微有些紧绷——
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对着柯克说的。
等待自己期待已久的偶像或者爱人，怀抱着雀跃而激动的幸福，那么等待的每分每秒就是靠近太阳的时刻，即使再漫长也能够享受每一刻的灿烂。
瑞凡收回视线，大步大步走了上前。
街道对面，奥黛丽将一辆宾利停靠下来，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黑色西装，整个人流露出一种干练的性感。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将这个女人逮捕归案。
凯莉点点头，“只要我们能够证明她就是奥黛丽－福斯特，事情就简单多了，犯罪动机顺理成章，耶什华大学的案子和这次的案子都能够串联起来。”
奥黛丽并不慌张，甚至还对瑞凡露出灿烂的笑容，“如果你坚持的话，那么抱歉，我只能无视你了。”
奥黛丽依旧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柯克，“不用了，我相信柯克－赫尔肯定是找到了办法才付诸行动，你说，对吧？”
瑞凡微微张开嘴巴，满脸错愕——
奥黛丽的视线在柯克的唇瓣逗留片刻，笑容瞬间绽放，整张脸孔就宛若玫瑰拥抱阳光一般傲然盛开，“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尽管如此……
柯克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哦，谢谢你的信任。”
正如柯克所说，这就是奥黛丽所知道的唯一办法。
柯克但笑不语。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
“奥黛丽认为金钱能够解决一切问题，她相信法官收取安东尼奥－福特的贿赂解决了她的入籍问题，自然而然也就相信法官愿意继续收取贿赂闭嘴。”
金钱，确实能够解决大部分问题。
瑞凡的指尖轻轻敲打着方向盘，嘴角的笑容抑制不住地轻轻上扬起来，喉咙深处似乎正在哼唱小调，视线时不时看向车窗外，等待着某人的登场。
柯克意味深长地接了一句，“其实这才是她的真面貌，粗鄙、直接、犀利、狠辣、低俗，她就是这样生存下来的，男人在她的眼里只是工具而已，包括法官也不例外。”
凯莉深呼吸一口气，“希望我们能够尽快找到合理证据，要么要求她进行炭疽检测，展开合理怀疑；要么证明她是奥黛丽－福斯特，一劳永逸。”
果然，换一个角度来看，事情不仅不奇怪而且还顺理成章起来。
柯克能够感受到郑重其事的严肃，不由轻笑了起来，“放松，放松，她不是什么魔鬼，没有那么可怕。”
奥黛丽并没有抗拒。
奥利维亚看柯克还有心情开玩笑，无语地瞪了柯克一眼；但终究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看向了凯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