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周围，重新安静下来，其他警探们陆陆续续散开，空气似乎又开始流动了。
瞬间，走廊的气氛一凝。
瑞凡：？？？“等等，你什么时候欺负过我来着？”
然而。
显然，事情偏离了轨道，现在整个案件的焦点已经模糊，fbi的介入更是让事情复杂起来，越来越棘手。
嚯。
柯克点点头表示肯定，“他认为自己是天才，但其实他不是。”
对此，柯克并不陌生。
说来着实有些不可思议，但今天这位律师，确实无辜。
瑞凡摇摇头，事情不对，“柯克－赫尔，你说清楚，你什么时候欺负过我？”
律师微微一愣，却终究什么都没说，径直前行，说走就走，扬长而去。
鲁伯恩：……
宣泄完毕，瑞凡终于冷静下来。
“啊啊啊！”
一出门，律师就看到正在对峙的鲁伯恩和奥利维亚。
“抱歉，我刚刚失态了。”
鲁伯恩一边嚷嚷着，一边也迈开了脚步，目光扫视全场，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容，肆无忌惮地转身离开。
“呵呵。荒谬。”
柯克猜测，瑞凡的父亲……可能也是一样，在鲁伯恩身上，瑞凡看到了自己父亲的模样，不负责任、满嘴谎言、自诩天才、不做实事，整天活在自己虚无缥缈的幻想里，却从来拒绝承认自己的错误。
凯莉，并不担心。
律师的视线不安地在柯克和瑞凡之间来回移动，又看了看扬长而去的鲁伯恩，他试图专业地开口说两句，但最后还是全部吞咽下去，默默地站立起来，也离开了会议室。
气氛，紧绷到了极致。
毕竟，柯克和内特也曾经辗转流浪过一段时间。
“我们需要一些进展。嘀嗒嘀嗒。”
最后一句话，凯莉是看向柯克询问的——
鲁伯恩却全然不惧，不仅不惧，而且还继续挑衅。
而现在？
柯克认真点头，“小河，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鲁伯恩看着会议室门外的警察们，一个两个全面戒备，甚至还有人拔出佩枪，这一幕让他再次发出笑声。
鲁伯恩转头狠狠瞪了律师一眼，愤怒就这样氤氲开来，“你也和他们是一伙的？”
此时，瑞凡才意识到柯克和奥利维亚的存在，他有些不自在，正想着应该如何收场，奥利维亚却仿佛全然没有看见一般，眉宇微蹙。
鲁伯恩甚至还与一起潜在的袭击事件挂钩，那种傲慢和疯狂，超乎想象，即使只是旁观也胃部灼|热。
犯罪侧写分析。
鲁伯恩却根本不在乎，“如果你和他们蛇鼠一窝，那你也可以滚了，听到了吗？你现在就应该离开了。”
那位律师，满脸无辜——
瑞凡觉得脑袋有些疼，懊恼地揉了揉杂乱的头发，看了柯克一眼，而后转过头。
话语，没有来得及继续说下去，奥利维亚办公室的电话响起，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柯克他们的讨论可以继续，她则接通了电话。
如果鲁伯恩起诉nypd的话？又或者是继续找媒体大倒苦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