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
刚刚在检察官办公室里，柯克全程没有开口表态，这显然不正常；但瑞凡也知道，柯克肯定有他的理由，所以在里面没有追问，一直忍了下来。
柯克，“哈哈，戳破才有趣嘛，就是喜欢看你计谋失败的样子。”
他试图重新整理整个案件的来龙去脉，确认自己遗忘的线索，最简单也最直观的就是凯莉的提问：
见状，柯克也不介意，又大喊了一句。
当然，办公室里比较熟悉的几个朋友也都是知道的，但他们一个两个都在看好戏，甚至故意和其他人在内特面前聊起柯克的八卦，好好考验一下内特保持扑克脸的那份功力，内特也全部都吞了下去。
瑞凡居然有一点点感动，一把辛酸泪就汹涌起来，“不不不，没有你辛苦，你才是每天都在饱受煎熬。”
瑞凡连连点头，做了一个干杯的手势。
最近一段时间，关于柯克的传闻着实太多，甚至演变为都市传说，内特完全没有料想到，错过了表态自己的赫尔就是那个赫尔的时机，以至于不得不继续保持沉默下去，否则说出来的话大家都尴尬。
柯克收回注意力，露出一个笑容，“不用担心，应该想起来的时候自然就会想起来，就好像你不记得自己把钥匙丢哪儿了，干脆彻底换了锁头，许久许久之后，那把钥匙又莫名其妙地重新出现。”
内特：……
原来如此！
可是，哪儿缺少一块拼图，却死活都想不起来。
瑞凡满头黑线，“这是什么平行宇宙吗？”
“内特，你是在躲我吗？”
尽管建筑老旧，面积也无法和上东区媲美，但中城区自然有着历史沉淀的韵味，从前院门廊就能够看出不同。
“内特－赫尔！”
“事情发生后，她一直在试图说服我们这就是简单的盗窃案。”
而后，内特就转身扬长而去。
柯克一路小跑追了上去，狠狠给了内特后背一下。
动机。
想到这里，内特静静地看向柯克，“正好，既然现在秘密被戳穿了，以后，我就可以尽情分享内幕了。”
一个停顿，凯莉才抛出真正的原因。
瑞凡和内特握手问候。
于是，瑞凡和柯克没有继续停留，起身离开了检察官办公室。
凯莉并没有被说服，抬手制止了瑞凡，“除非你们提供不容置疑的证据，证明她是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否则，我是不会申请逮捕令的，也不会发传票，也不会向大陪审团提交证据，我不会参与其中。”
柯克满脸认真，“也许你应该阅读一下科幻著作寻找看看这是什么理论。”
离开检察官办公室，瑞凡和柯克预约了时间，而后先吃了午餐，一直到下午三点，才抵达中城区——
内特礼貌地说，“和柯克搭档，真是辛苦你了。”
这里，距离赫尔兄弟曾经生活的街区并不远，但截然不同，这里并不是公寓楼，而是两层楼的独户。
“莱拉是纽约最受尊敬的辩护律师之一。”
瑞凡看着柯克，毫不留情地大笑起来，“哈哈，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越想就越开心，扬长而去。
柯克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内特，你一直保持身份神秘，和我划清界限，应该在茶水间里听说很多关于我的八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