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并没有多想，但我认为事有蹊跷，因为这不是第一次。”
凯莉：……
“果然，莱拉接通了电话，并且表示自己没事。”
柯克摆了摆手，“没事。那么费用呢？你自己私费？”
居然被噎了一下，以至于有些荒谬，“这个时候了，你居然在和我讨论费用？”
“我们的工作就是如此，克里斯也认为没有必要在意；但是……”
凯莉有些窘迫，回避视线。
“我注意到了。”
“我和克里斯是朋友，我和莱拉也是朋友。”
凯莉，“什么？”
“克里斯接到一通电话，情况非常紧急，说是他的妻子莱拉晕倒。”
“所以我们是兄弟，不是姐妹。”柯克格外认真，就好像发表科学研究成果一般。
柯克满脸认真，“尽管看起来不明显，但其实还是在乎的。就好像现在，会议室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应该都正在猜测。”
“凯莉，你和这位克里斯是什么关系？”
“更换已经有段时间了，你不知道吗？”柯克一本正经地回应到。
柯克一下就明白过来，“这应该不会影响内特和你的工作关系吧，凯莉？”
“克里斯，怎么了？”
凯莉看柯克如此上道，眼底流露出一抹欣赏，但话语却是另外一番模样，“我以为你不在乎。”
凯莉：……
柯克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但也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呵。那也没有关系，你可以展开调查，我和克里斯是朋友，十多年的朋友，老实说，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整件事就能够说通了。
但凯莉并没有给予回应或者评价，直接跳过所有客套环节，毫无预警地直接切入正题。
“我知道，这根本就不算什么威胁。”
“我知道，显然直觉不能作为证据，检察官不应该说出如此天真烂漫的话，但这次的事情确实不一样。”
凯莉细细打量柯克一番，却没有回答柯克的问题，而是——“凯莉。”
“你不相信，对吧？”
在凯莉那杀人眼神的注视下，柯克明明摆出投降的姿态，但应该说的还是一字不漏地全部往外倒。
柯克并不介意——
“我强烈怀疑那位证人是否存在。”
“咳咳。”
进入会议室，关上门，柯克在凯莉面前摆放一杯咖啡，并且将糖罐和牛奶摆放在旁边，由凯莉自己选择。
“三天前，克里斯在午夜时分前往杭兹点会面一位证人，他手上的案子需要这个证人的证词，结果证人根本就没有出现。”
难怪！
但没有想到，柯克轻轻点头，“所以检察官来找我了。在警察系统里的私家侦探，堪称完美选择。”
凯莉也没有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