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凡没有忍住，再次笑了出来。
哈。
卡拉瓦勒狠狠瞪着柯克，气喘吁吁，胸口起伏，宛若野兽一般盯紧自己的猎物，血腥气息蔓延开来。
“我是说，看看我，一个小小顾问，一份工作就已经占据我的全部精力，即使我想去华尔街挥霍一下为数不多的银行账户也没有时间，那些数字着实让我头疼，哦，上帝，好像又回到学习数学的时候。”
深呼吸，再次深呼吸，卡拉瓦勒找回沉稳与镇定，此时他注意到，周围正在忙碌的身影陆陆续续停了下来，甚至不再是视线余光，一个两个纷纷聚集视线，他整理了一下头发，展现自己的领袖风范。
“马科，那张信笺是杰西卡给罗宾的。”
“那天晚上，罗宾狠狠殴打了杰西卡。”
卡拉瓦勒：……
“再看看你。”
话虽如此，卡拉瓦勒还是打开了资料，然后就愣住了——
卡拉瓦勒没有理会柯克，而是展露一个笑容面向周围人群，同时压低声音，“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
德朗娜狠狠瞪了瑞凡一眼，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直接无视瑞凡，快步走向卡拉瓦勒，“我们已经谈过了，马科。”
德朗娜却已经来到卡拉瓦勒的对面，两个人隔着瑞凡的办公桌，如同站在楚河汉界两侧对垒一般。
嘴角上扬，从容不迫，甚至主动迎向卡拉瓦勒的视线，笑容绽放开来，那吊儿郎当的模样非常欠揍。
德朗娜也不慌张，抬起下颌，居高临下地看向卡拉瓦勒，“那就是凯瑟琳，她已经知道杰西卡的事情了……”
瑞凡一直在屏住呼吸，因为震惊，也因为错愕。
“嘿，马科，让我再冒犯冒犯你吧。”
柯克，寸步不让，嘴角的笑容依旧，却有着一种血腥的残忍，“马科，我们不是唯一对你童年感兴趣的人。”
噗通。
条件反射地，卡拉瓦勒就抓住资料，咬牙切齿地咒骂了一句，“你疯了？”
一个停顿，柯克回头看向瑞凡——
卡拉瓦勒的胸口几乎就要炸裂，重新将解开的西装扣子扣上，又重新将松开的领结系好，挺直腰杆。
“芝加哥警局。”柯克直接就给出了答案，“我阅读了你可怜母亲的整个案子，那些药片、那些粉末，她被小贩活活殴打致死，因为小贩以为她骗了自己的钱，区区几十美元而已，就这样葬送了生命。”
“等等。”
童年回忆瞬间汹涌而上，卡拉瓦勒闭上了眼睛。
草！
噗通。
“所以，你才拥有那么多手机吧？每人一个，只有这样才确定不会弄混，对着女友呼喊情人的名字。”
“事实上，我们本来对你的童年没有任何兴趣，是另外一个人指引我们翻找出这份档案。”
一份陈年案件资料，卡拉瓦勒母亲的案件，打开资料的第一幕就是母亲横死的照片。
“你。放尊重点。”
柯克继续，“你的生活就如同一座沙子城堡，必须依靠你竭尽全力才能够维持，否则一切都将摇摇欲坠。”
一步。
“经营一家公司，准备竞选州长，照顾一个家庭，哦，还需要应付一位情人和一个女友……”
“罗宾－雷诺斯被殴打致死的两天前，有人使用你的账号密码登录nypd系统，查阅了他的犯罪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