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四，卡拉瓦勒正在华盛顿，下午一点到三点，他正在进行一场会议，所以，从时间线来看的话，他不可能查阅。”
吞咽一口唾沫，瑞凡还是保持淡定继续汇报总结。
但问题就在于——
“其一，偏执，她需要掌控一切，但事情脱离控制范围的时候，她就会激动。”
菲奥娜露出一个兴致勃勃的笑容，“当然，她要求我调查这个人的全部资料，哪怕她和办公室工作没有任何关系。”
现在柯克是顾问，自然不需要自己查阅资料，瑞凡就可以代劳。
“等等，我的描述不太准确，她的原话应该是，‘让你办就办，蠢货’。”
柯克轻轻摇头，“德朗娜可能有很多很多特质，但愚蠢应该不是其中一个。如果她刺|激罗宾殴打杰西卡，除非杰西卡殒命，否则她知道卡拉瓦勒不会坐视不理，毕竟，警察的正义感依旧在卡拉瓦勒的身体里。”
“哈哈，八卦可多了呢，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柯克装傻，“瑞凡－诺曼？”
大卫收回视线看着天花板，“啊……危险。愚蠢。”
“我才不管她是否准备起诉我，事实上，我非常欢迎，我愿意把这些劲爆的内幕全部分享给媒体记者。”
真正的菲奥娜满脸嘲讽和戏谑，甚至不需要瑞凡和柯克开口，就已经摩拳擦掌地亮出自己的獠牙。
瑞凡有些无奈，“是柯克的建议，我们查阅了一下档案浏览记录，上周四下午十四点十二分，卡拉瓦勒查阅了罗宾－雷诺斯的犯罪记录，其中就有罗宾虐待配偶的记录，按道理来说，退休警察是没有浏览权限的，但显然卡拉瓦勒是一个特例。”
“以往，杰西卡留下信笺，卡拉瓦勒都会收走，两周前，那张信笺掉到地上，卡拉瓦勒没有注意到，反而是被清洁工捡到并且放在客厅桌面上，德朗娜发现信笺，展开调查。”
“唉，我现在也不知道马科到底能做出什么事情了，也许，你们是正确的，他还是被女人的裙摆控制住了。”
咳咳。
“我调查出结果后的第二天，上个周四，她就开除我了。”
看着如同一坨哥布林一般在椅子上融化的大卫，瑞凡有些担心，担心这一滩……东西下一秒是不是就会开始汩汩沸腾然后就蒸发消失。
“唯一的解释就是，德朗娜查阅了记录。”
——负责向大卫汇报的是瑞凡。
瑞凡有些担心，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到，“长官？”
“德朗娜将信笺交给罗宾－雷诺斯是为了逼杰西卡和卡拉瓦勒分手，但没有想到事情从哪里偏离了轨道。”
柯克满脸无辜，“好啦，那就我自己吃吧，没有必要那个眼神。”
招呼侍应生点餐后，柯克才淡定地说道，“失去控制的原因有二。”
大卫长长吐出一口气。
瑞凡：……
大卫想了想，试图坐直身体去打电话，但如同翻过来的乌龟一般起不来，挣扎了两下他也就放弃了。
瑞凡已经将线索连接起来，“周四查明真相，周五那张信笺就出现在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地方。”
“但是……”
说完，菲奥娜还挤出一个笑容，“呵呵。”
大卫黑豆大小的眼珠子转了转，用视线余光瞥了柯克一眼，“你查阅犯罪记录的时候，用谁的账号？”
正是因为私家侦探的身份，柯克才意识到这个细节，收获了这个线索。
瑞凡好奇地抛出一个话题，“杰西卡－雷诺斯，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