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大卫表情怪怪的，“你这是在挖坑给我跳吧？”
瑞凡像模像样地呼喊了两句，说着就准备采取强行手段——
罗宾死亡的时候，杰西卡的不在场证明已经得到证实。
柯克继续，“长官，从种种迹象来看，他们依旧还有联系，如果我们申请搜查令，将卡拉瓦勒或者杰西卡的通话记录调出来一看就知道了，这是卡拉瓦勒说谎的唯一原因。他们还有旧情，罗宾知道了。”
瑞凡，“你就不担心他私闯民宅欣赏犯罪现场吗？”
大卫停顿了一下，直接无视了柯克的馊主意，“行。就算你是正确的，如果他们在那个什么见鬼的公寓约会，那信笺就是杰西卡留给马科－卡拉瓦勒的，那信笺怎么到罗宾手里的？”
并不是。
但是——
柯克在屋子四周溜达了两圈，细细观察了一番——
如果当值警察听到里面出现意外状况，比如呼救，比如打斗，比如枪声，诸如此类等等，可以强行破门。
瑞凡：……
大卫有些吃不消，“等等，等等，柯克，你需要注意自己的用词。”
……
暗示意味，着实再明显不过。
没有垃圾残留，没有留灯，也没有开窗。
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探究，视线始终在打量后面的屋子，仿佛那就是凶案现场一般。
柯克啃了一口巧克力威化饼，饼干屑哗啦哗啦地往下掉，讽刺意味更加鲜明。
瑞凡翻了一个白眼——
总调查司三组才刚刚在眼皮子底下损失一名犯罪嫌疑人，不能连续第二次吃瘪，他们需要和时间赛跑。
万万没有想到，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柯克反而制止了瑞凡，瑞凡有些郁闷。
邻居眼睛一亮，“所以，罗宾真的是杰西卡杀死的吗？”
今天上午送到门口的“纽约时报”依旧放在门口。
雷诺斯家，倒是没有被彻底清空，但家里没有人回应，杰西卡的手机以及家里的座机都无人接听。
柯克展露一个笑容，走向车道，挥手示意。
看着把脑筋算计到总调查司最高领导头上的柯克，瑞凡有种无力感，他以为自己已经够无法无天了，但在柯克面前，完全就是小儿科。
至少，从表象初步来看，里面应该没有尸体；而且，杰西卡的离开不紧不慢从容不迫，完成了所有收尾工作。
第二步，追踪杰西卡－雷诺斯。
这，是一个问题，而且，非常关键。
“柯克，你知道我们不行。至少现在不行，没有证据将他和杰西卡－雷诺斯联系起来。”
柯克认真地说道，“哦，里面一片狼籍，你不会希望看到的。”
草！
“她昨晚开车离开了。”邻居踮起脚尖看了一眼后面的房子，“我遛狗的时候看见了。”
“所以，下一步呢？”
“我认为短期之内，她应该不会出现。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能够将卡拉瓦勒和罗宾－雷诺斯联系起来的节点。”
“我有一个想法。”
稍稍配合了两个提问、回答一些警局档案记录里公开的信息之后，就闭上了嘴巴，那位律师担任嘴替。
按照原则，他们需要申请搜查令才能够进入里面搜查，但万事都有例外——
柯克，“一个晚上却需要两个旅行箱，要么就是里面藏着尸体碎块，要么就是我们所熟悉的私奔逃匿。”
瑞凡有些郁闷，看到溜达一圈回来的柯克，从腰际掏出手枪，“你听到里面的声音了吗？我好像听到有人呼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