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琼斯女士的话语，柯克脑海里的记忆唤醒——
“我知道。”
“怎么样，在这里，你一切还习惯吗？”
“那间酒店式公寓有三个特征，一个是信笺抬头镶金丝，一个是标记‘m’，一般来说我们都喜欢将姓氏的第一个大写字母作为标记，但他们不同，他们为了避免被发现，所以选择第二个音节的第一个大写字母。”
但转念一下，下午他们已经向卡拉瓦勒提起信笺，如果卡拉瓦勒确实和事件有关，那就意味他已经警觉。
“叩叩”，门口传来敲门声，柯克抬起头来，然后就看见穿着睡袍的琼斯女士，脸上带着一个和煦的笑容。
琼斯女士不由轻笑出声，“厨房里有今天下午茶留下的提拉米苏，我只是过来询问一下，你是否需要？”
“一些家族的二代三代子弟出来独立的时候，往往会选择那里作为一个中转的住所，但名声一直不显。”
如果公寓方面拒绝配合，要求nypd出示搜查令，这反而符合公寓的调性，保护自己住户的隐私权，那他们就明修栈道，然后柯克想其他办法暗渡陈仓。
一测试，就知道卡拉瓦勒是否卷入其中——
琼斯女士满眼笑意，两个人一路来到厨房，从双门冰箱里拿出提拉米苏，干脆站在开放式厨房的灶台旁，一人一个小碟子开始挖掘起来。
柯克轻轻颌首，“遇到了一些我所不熟悉的领域。”
柯克，“所以我们需要学会闭嘴。”
琼斯女士有些意外，“我以为你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呢。”
琼斯女士满眼笑容，“那你稍等一下，我这就把小红帽端过来。”
踏踏踏。
“哪，你看。”
“另外还有一个特征，这不是原件则看不出来，如果你不确定的话，可以将原件翻找出来确认一下，信笺上应该有柑橘香气，那也是他们的标志，他们的公寓里面都是这样的味道。”
“我们正在等待指纹，但可能需要一些时间。现在的关键就在于，等待的时间越久，证据消失的可能性就越大……”
“friedman”，原来如此。
果然，那是一个神秘世界，对普通人来说，完全无法窥探的世界。
本来，柯克还想着，他应该以私家侦探的身份上门，反而可能容易打开局面，捏造一个假身份上门即可——
不动声色地，柯克放慢脚步，配合琼斯女士的步伐前行，琼斯女士抬头看了柯克一眼，“现在这个时间，你还在工作吗？”
柯克，“你稍等一下。”
“对，信笺之上确实留有柑橘的气息，我本来还以为是留言的女士留下的。”
“后来倒是慢慢成为一个幽会的场所。反正不准备在里面长期居住，却又能够享受相对应级别的装潢以及其他酒店无法提供的家庭环境亲近感。”
“哈哈。”琼斯女士轻笑出声。“生活里，却没有人愿意承认这一点，每个人总是喜欢证明自己的博学，那些一知半解的尤甚。”
柯克将手指放在唇瓣上，“不能让内特知道。”
办公室门，其实没关，但琼斯女士依旧礼貌地站在门外，并没有越线。
柯克看了一眼落地钟，又看了一眼前面的实木办公桌，报以一个微笑，“放心，我想我会慢慢习惯的。”
比如，借用琼斯女士的一些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