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克眉尾轻轻一扬，“怎么，你也为他的魅力折服？”
嗡嗡嗡。
然而——
瑞凡双手盘在胸口，“可以确定的是，他知道应该如何让屋子里的人们都喜欢他。”
柯克轻轻耸了耸肩，“我相信，毕竟，他选择了最完美的时机出现，一切都恰到好处。”
棘手。麻烦。压力山大。
“怎么了？”
大卫停下来，用死鱼眼瞪着柯克，发出死亡光波。
事情已经暂时到一段落。
“让我告诉你们，这不是一个可以随随便便招惹的家伙。”
大卫咂巴咂巴嘴巴，“那家伙直觉惊人，和你一样。”说着，大卫还用视线余光上下扫描了柯克一番。
柯克有些好奇，“长官，你不准备和我正式科普一下吗？”
柯克有些好奇，“长官，我以为你们是朋友。”
柯克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细细思索了一下整个案件，重新整理思绪，看看是否能够寻找到不同切入口。
显然，卡拉瓦勒不会前往广场酒店这样的场所，而是有着他们自己的渠道。
瑞凡真正好奇的是，“也许，有人希望调查结果出来的速度慢一些，就好像三个分局辖区的交界线一样。”
“……纸条已经送往犯罪现场司了，但他们说最快也要七十二小时。”瑞凡挂断电话，表情有些无奈。
“另外，他还为两任市长、一任总统担任过安全顾问，然后自立门户，开设了一家国际安全顾问公司。”
本来，他们希望从警察入手，无论是抛尸地点，还是杰西卡－雷诺斯和金徽章的关系，种种迹象都指向这里。
评价，如此之高？
“暴怒？”大卫插话说到，流露出嫌弃的表情，“你们也看见他了，衣冠楚楚，西装革履，他做人也是一样，一辈子都是这样，正直清白、光明磊落。”
柯克兴致勃勃，“我倒觉得他像是‘熊熊’，等等，这个分类是这样定义的吗？”
大卫满脸嫌弃，“我才不要和那个家伙成为朋友。”
大卫翻了一个白眼。
“你们刚刚也听到了，他的下一步是竞选州长。”
瑞凡深呼吸一口气，“我先和dea那里联系看看，是否能够找到其他线索。”
“他从一名小小警探白手起家，一路凭借自己的功绩慢慢升职，和其他几位警察一起保持着纽约受嘉奖最多的记录，最后一路做到调查局的最高长官位置，并且成为nypd局长的候补人选，差一点点就要成功了。”
这语气、这口吻，带着一种熟稔的亲昵。
两个人站在门口寒暄一番，大卫护送着卡拉瓦勒离开。
卡拉瓦勒，大方真诚，魅力十足，嘴角始终带着笑容，“任何问题，任何帮忙，你们尽管开口。”
“我想着，除了指纹之外，信笺之上应该还有其他信息。”
正好，转身回来的大卫就看到这一幕，无语地耷拉下肩膀，“的确，他喜欢炫耀，也有些自大傲慢，但毫无疑问，他是一位出色的警察，事实上，他是我所认识的警察里没有当上局长之中最出色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