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维亚关注的重点却在于另外一个关键词，“澳大利亚？”
奥利维亚也跟着轻轻颌首，“所以，赫尔先生今年几岁？”
在中文语境里，鞋子反而是一种不好的征兆，往往不会作为礼物。
“斯特恩校长死亡，李－黑利被卷入其中，歌词也被曝光，甄选委员会很有可能需要重新选择系主任。”
柯克进一步补充，“我们应该看看现在的局面。”
柯克轻轻颌首，“布兰登－施瓦茨（brandon－schwartz），露西－惠特莉（lucy－wheatley），这是另外两位和李－黑利竞争系主任的教授。一旦李－黑利出现问题，惠特莉的呼声最高。”
“里面有一份座谈会的会议记录，尽管并不详细，但你还是可以看出来，李－黑利并不欣赏玛德琳的学术意见。”
卡尔确实不太聪明的样子，但应该没有那么愚蠢。
因为没有那份歌词的话，甄选委员会已经确定李－黑利担任教授，卡尔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从利益角度出发，惠特莉毫无疑问就是最大受益人，自然而然动机最足。
柯克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也没有理会奥利维亚，直接切入正题，“我倒是有些意外玛德琳－索恩暴露出来的马脚，她没有为卡尔做不在场证明，却对她和卡尔的关系说谎，这是糟糕的一步。”
奥利维亚轻轻感叹了一声，“她的口音，完全听不出来。”
柯克表示赞同，“我调查了一下玛德琳－索恩的情况，你知道吗，她正在向移民局申请工作延期签证，她的签证到九月为止，还有不到三个月。”
这才是奥利维亚惊讶的原因——
柯克点头，“当然，这是完全可能的。那么，那份歌词是谁给斯特恩校长的呢？在那个晚上，到底是谁确定斯特恩校长就会出现在办公室，并且通知卡尔，等候在办公室里下手？”
“玛德琳为澳大利亚伤害土著人的侵略行为辩护，但显然，李－黑利对‘侵略’、‘奴役’这件事有不同看法。”
奥利维亚稍稍思索一下就明白过来，“需要校长批准？”
奥利维亚顺着柯克的话语说下去，“也许，他们的关系还没有那么紧密，至少，玛德琳暂时没有为他买鞋子。你知道，男人只允许两种人为他买鞋子，他们的妈妈和另一半。”
奥利维亚想了想，表示赞同，“但事情不对劲。如果她花费那么多时间纠正自己的口音适应牛津生活，而且她在牛津也取得了一系列学术成就，为什么前来纽约呢？为什么前来耶什华大学？”
“噢，忘记说了，还是刚刚那份座谈会会议记录，斯特恩校长非常非常不喜欢惠特莉教授的一些女性观点。”
但是，事情就如此简单吗？
玛德琳有着一口标准的牛津口音。
柯克摇摇头，“不，新的系主任。”
其实，玛德琳已经非常冷静也非常镇定，全然没有自乱阵脚，奥利维亚也意识到这是一个棘手的对手，但在奥利维亚和柯克的联手攻击下，玛德琳还是做出一些错误的判断。
奥利维亚敏锐地抓住一个重点，“这件事和玛德琳有什么关系？”
谋杀案，动机至关重要，要么为名利，要么为情感。
单纯从利益层面分析的话，玛德琳和惠特莉的动机一样充分，而且玛德琳和卡尔之间还有一个未解的谜题。
意味深长。
奥利维亚全然不意外——
奥利维亚若有所思。
柯克轻笑出声，“警督，爱情是盲目的，不能用常理衡量。”
“现在斯特恩校长一死，一举两得，惠特莉教授担任系主任的障碍就已经全部清除。”
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