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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凡摇摇头，“我不明白这件事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花园’，如果没有证据，如果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会否认，他们会利用手里的权势再次压制下来，他们会让我们所有牵涉人员全部闭嘴。”
柯克并不介意，“所以，你想好如何应付fbi了吗？”
“一种可能，夏洛特已经死了，这些信息全部指向‘花园’，凶手是为了让人们知道当年‘花园’所做的事情。”
柯克的回答让奥利维亚轻轻抬起下颌，流露出深思的表情，“也就是说，我们又回到原点，可能性还是全面开放，没有锁定一个确切的犯罪嫌疑人。”
瑞凡目送着柯克转身离开的背影，又郁闷又愤怒，又懊恼又憋屈，再次掏出香烟，抽出一根塞到嘴巴里，却根本没有来得及点燃，就将香烟揉成一团丢到地上，转身看向眼前的广场，终究没有忍住。
“嗯，这样想象一下，我可能不应该选择私家侦探作为职业，而应该前往华尔街溜达一圈成为亿万富翁才对。”
“啊！”
索菲得到奥利维亚的确认后，没有停顿，转身就忙碌起来。
奥利维亚招手示意他进来，仅仅三言两语就已经结束通话，挂断电话，“上帝，谢谢你拯救我于水火。我正在考虑着应该寻找一个什么借口挂断电话，你不会有读心术，隔着门板阅读到我的求救声吧？”
柯克轻笑了一声，“库珀警督，你对我的期许，到底多高？不如说出来，让我好好得意一下。”
办公室重新安静下来。
话语间，办公室门外就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哐哐哐地在走廊里涌动着。
奥利维亚收回视线，“他，吞炸药了？”
“诺曼和塞巴斯蒂安－墨菲就读同一所学校，他们曾经是朋友。”柯克并不准备将瑞凡的私事昭告天下，“今天审讯结束后，诺曼的后背贴着一张‘死亡预告’，和前面三起案件一样，一张‘浴火重生’的信息。”
人们对生活总是怀抱期许和希望，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
奥利维亚看了柯克一眼，马上就理解柯克的意思，摁下电话内线，“索菲，进来一下。”
最重要最紧急的事情安排妥当，奥利维亚的大脑却没有停止运转，眉宇微蹙，“所以，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今天这四个人之中的一个？”
“够。”柯克揉了揉太阳穴，“再加上诺曼自己，应该就够了。”
奥利维亚看了柯克一眼——
“柯克！”
奥利维亚，“夏洛特？你是说，她今天就在警察广场一号？”
有人说，这是自然法则，适者生存；但重点就在于，社会不应该是这样，人们不应该适应这样的社会。
“一种可能，夏洛特就是凶手。”
柯克满脸淡定，“也有可能是吞下之后还没有来得及拆弹就爆炸了。”
柯克吐出一口气，“这是一个可能，但我们还有事情需要确认。”
这是，激将法？
奥利维亚瞥了柯克一眼，“尊敬的赫尔顾问，我还期待着你能够解决问题呢？看来，我对你期许太高了？”
“哈哈，不，我不知道。我以为我知道，但现在看来，我不应该卖弄自己的愚蠢。”柯克直接笑出声来。
“哦，这样啊。所以，我应该相信吗？”
一股脑地，将囤积在胸口的浊气全部倾吐出来，但那团熊熊燃烧的怒火依旧滚烫，又应该怎么办？
“柯克，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柯克轻轻摇头，“‘浴火重生’，这句话，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柯克看向瑞凡，流露出些许无奈和无力，“从一开始，你就知道塞巴斯蒂安的遗言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