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失心疯的老十字军，扮演复仇天使的角色，亲自出手，沾满血腥，却没有意识到自己也已经成为堕落天使。”
他可以用得上柯克的敏锐直觉。
瑞凡没有得到回应，转头看向柯克，“你不认为吗？”
“沃特斯是组织的主要创办人。这也是我对他展开调查的重要原因之一。”
这确实是重要的杀人动机。
说着说着，斯科特眉宇之间的喜悦和欢快就这样泄漏出来。
瑞凡的脚步进入办公室，然后就看到人手一个高脚塑料杯，但那绝对不是咖啡，里面的液体介于驼色和咖色之间，伴随吸管的搅拌，还可以看到一个两个好像青蛙卵的黑色物体，好像什么外星食物。
而后又看向柯克，“如果我是你，我会询问一下他为什么说谎，当然，我也不是想要告诉警察如何工作。”
“遗憾的是，整个组织在五年前就已经消失，连根拔起，现在再继续追溯，面包屑也留下的并不多。”
“问题是那些相关人士，一个两个都紧闭嘴巴，而且背后还有靠山。”
柯克眉尾轻轻一扬。
斯科特微微停顿了一下，细细思索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哦，他死了。我想知道他们之中谁做的。”
“上帝，这就是一团糟。”
呼。
瑞凡想了想，“我还是认为我们需要确认一下他的不在场证据，以及他和沃特斯的联系。”
瑞凡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懵懵懂懂地就拿起杯子，吸管刺穿下去，半信半疑地喝了一口，却没有想到，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又连续喝了两三口，转眼杯子就少了三分之一，然后嘴巴里塞满了青蛙卵。
瑞凡仰头望了一下天空，满脸生无可恋——
短短几天，他已经开始习惯柯克天马行空却效率高效的调查方式，但至少，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办案手段。
线索，又多又杂。
柯克轻轻点头，拍了拍瑞凡的肩膀，“加油。我就先回警察广场一号了。今天的午餐就选桃乐丝家的牛排吧。”
斯科特也没有掩饰的打算，干脆就直接笑了起来，“当然，这是一个好故事的开端，我的下一篇专栏选题就已经出现了，我有什么理由不开心吗？”
怎么回事？
瑞凡也没有开口。
“哦，小河，那一杯是你的。因为不确定你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我让老板不加冰，现在可能有些温热，你不喜欢的话，可以打开封口，自己加冰。”
柯克，“当然，他看起来有犯罪动机，这是事实，但我认为，比起杀人来说，他更加感兴趣的是如何制造轰动惊悚的标题，然后为自己的专栏赢得更多关注。也许，他不满足‘每日新闻’，还期待着得到‘时报’的召唤。”
瑞凡，“这是否值得他亲自动手杀人呢？”
瑞凡立刻就抓住了话语，“谁是他们？”
“另外，我找到他和前女友的联系。”
“我说，你有什么收获？”
柯克认真看了看斯科特扬长而去的背影，然后摇摇头，“不，他太自信了，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杀人，他就相信自己的文字能够利用舆论力量让任何人生不如死。”
柯克没有开口。
“嘿，诺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