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的脚步越走越快，扬长而去。
“具体发生了什么？”
收集和翻阅资料的难度，堪比图书馆。
瑞凡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心思，察觉到柯克的视线，无语地瞪了柯克一眼，却也没有时间和柯克争论，脚步进入房间，也开始细细观察起来，但紊乱的呼吸还是泄漏出心绪的澎湃。
对，你现在脑海里的想法是正确的。
视线里，似乎可以看到绅士头顶冒烟。
这是第一步。
帕特里克－沃特斯亲眼目击塞巴斯蒂安自尽之后一周，然后就被发现在自己的公寓里被折磨死亡。
一句吐槽就攻击了回去，锋芒毕露，脚步根本就没有停顿，还是继续在屋子里打转，快速搜索着每一寸空间。
短短一周之内，在学校的园区之内发生第二起命案，不管是自杀还是他杀，这都不是一件好事。
话语，有些凌乱，暴露出心绪的凌乱。
柯克嘴角轻轻上扬起来，“你看起来是自愿者，漂亮，小河，漂亮！真是乖巧。”
瑞凡再次愣住，不由屏住呼吸。
瑞凡根本就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理会柯克和法医之间的事情，注意力完全就在眼前。
“在门板背后，写着‘浴火重生’。”
瑞凡默默地竖起中指。
“这一切，应该不是巧合。”
“你需要将这些文件和档案全部收集起来，深入调查他们的联系。”柯克说。
瑞凡也不知道现场发生了什么，木木地让开了通道，一直到绅士离开后，他才抬头寻找柯克的身影。
瑞凡轻轻点头表示赞同。
这里就只有两个人，总调查司三组也同样繁忙同样人手不足，而柯克是顾问，所以收集资料的人选也就没有疑问了。
如果有，那是什么联系？
“……小河？”
瑞凡连忙低垂眼睛，“我，呃，我也认识这位死者。他曾经也是我的……牧师。不，他是我学校的牧师。”
停顿一下，瑞凡才反应过来，转头看了柯克一眼，然后就看到柯克满脸认真地点点头，那眼神分明在说：
“在留声机里，播放的是‘火鸟组曲’。”
瑞凡，表情和眼睛里都能够看出情绪的汹涌。
整个房间直接缩小一半。
瑞凡也同样打量了一番屋子，长长吐出一口气，而后耳边就传来柯克的声音，“我想，我们应该先弄清楚塞巴斯蒂安和沃特斯牧师的联系。”
而且，私立学校的学生家长一个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沃特斯，看起来似乎有囤积癖，从书籍到资料再到信件，视线里的所有空间全部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瑞凡投来视线，不理解柯克的大惊小怪。
一眼，就能够看出这是一个凶案现场，空气里依旧残留着死亡气息。
瑞凡，“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