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凡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我又不是犯罪现场司，照片应该给他们鉴定，你拿给我看做什么？”
塞巴斯蒂安－墨菲（sebastian－murphy）站在第二排最右边的角落里，瘦弱单薄的肩膀缩成一团，似乎在竭尽全力隐藏自己，眼睛也没有看向镜头，隐隐有些逃避。
“但在自杀前，他拨打911，表明这是一起谋杀案。”
柯克轻轻耸了耸肩，没有回答瑞凡，而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这是达尔顿学校（dalton－school），纽约最好的私立高中之一，你居然是那儿的毕业生，但你为什么最后成了警察？”
“一起自杀案。”
柯克能够看得出来，瑞凡不想谈，他也就只是顺口一提，并没有深入追究的打算，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开口的秘密。
于是，柯克也顺着瑞凡的话语转移话题，“来自犯罪现场。”
索菲：……
柯克认真想了想，“豆浆和粽子。”
噼里啪啦地，吐槽信手拈来，显然忙碌文书文件绝对是折磨，瑞凡正好利用这样的借口偷偷摸鱼。
瑞凡一口气就卡在喉咙里，看了看柯克，视线余光又快速扫描了一下周围，最后只是匆匆说了一句。
停顿一下。
“……小河？”柯克正准备开口进一步询问，却因为瑞凡的异常而紧急刹车。
柯克满脸冤枉，“我看起来像是那么不真诚的人吗？”
瑞凡缓缓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看向柯克，眼睛里写满慌乱和错愕，脸颊之上的血色一点一点消退。
柯克瞪圆眼睛，抬头望去。
而且，看着眼前邋遢狼狈的瑞凡，也着实很难想象，他是出身达尔顿的。
当然，同班同学并不意味着熟悉，但至少可以询问瑞凡看看，“花园”是怎么回事，他是否有信息。
思绪完全没有跟上节奏，然后柯克就将一张照片摆在眼前。
显然，瑞凡应该也有他的故事。
但是，警察应该不是其中一种。
“这张照片怎么了？”
尽管有些面容青涩，但柯克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于是，柯克就直接出动了。
柯克将那张白色传单的照片递了过去，“那你听说过‘花园’这个组织吗？”
不对。
瑞凡呆若木鸡，眼睛里写满困惑，愣愣地看向柯克，完全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思绪转不过弯来。
“你怎么有这张照片？”
柯克满脸挽尊地轻轻拍了拍瑞凡的肩膀，表示扼腕，那眼神分明在说，“你居然不知道粽子我深深表示遗憾和同情”。
柯克依旧坐在桌面上，满脸坦然，转头迎向周围的打量视线，“哦，他帮我出去买粽子，你们要吗？”
瑞凡也看到了犯罪现场照片，包括死者。
“什么！”
瑞凡：？？？
柯克轻轻摇了摇头，“好吧，其实我是把小河弄哭了，你们谁能够过去安慰他一下，他真的太脆弱了。”
“再说了，老大不是说，你今天有自己的个人案件嘛。”
一路慢慢散步，搭乘电梯来到警察广场一号的顶楼，推开天台大门，果然就看到瑞凡正在那里抽烟。
“我们，关系很好，非常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