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疯子。”
大卫瞥了奥利维亚一眼，“他们保证，炸弹不会引爆。”
“他们，没有，办法，保证。所有希望全部寄托在一个人身上，这是最愚蠢的事情，fbi不会不知道吧？预备方案呢？后续准备呢？”
说着，大卫还抬起下颌，露出一层一层肥肉堆叠的脖子，如同米其林轮胎吉祥物一般，微微看了一下上面。
“一直到行动完成为止。”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这还不是全部。
“草草草草草！”
大卫点点头表示赞同，“他们确实疯了，如果不够疯，也坐不到那个位置。”
办公室门，打开了，但没有任何招呼，絮絮叨叨地一连串粗口，生动而形象地展示大卫－班克斯的文学造诣，隔着大老远就能够闻到一股汗臭口臭。
利益，一切都是和利益息息相关的，像这样的国际合作，如果牵扯到贸易，什么石油什么钢铁等等，一个百分点的利益就是数百亿数千亿，而现在，fbi就掌握着一个行动，维系着数个百分点利益的波动。
“……多少钱？”
奥利维亚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他们没有办法保证。”
柯克举起薯片示意了一下。
“一个乐高玩具。”
也不等奥利维亚他们反应，就已经自顾自地进去了。
大卫也没有说话，扭了扭腰，微微抬起屁股——
“卧底会说服他们，只需要做一个样子就可以了；而且，卧底会进一步保证炸弹不会引爆。”
奥利维亚见怪不怪，早就已经习惯，“我们一起进去吧。”
“耶稣基督！”奥利维亚一下就明白过来，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大卫咂巴咂巴嘴巴，把剩菜残渣又吞咽了下去，似乎正在回味晚餐，满脸淡定地说道，“你是正确的，他们都疯了。”
这句话，也没头没尾，所以，奥利维亚是如何描述柯克的？
奥利维亚：……
瑞凡看了柯克一眼。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简简单单三言两语就能够听出来，这事情已经没有回旋余地了。
看来，行动发起人，在fbi应该位高权重。
“免费的吗？”
这不是一举两得，而是一举数得——
“不，长官，对我来说，它就是九十九美分的零食，但对需要的人来说，就相当于沙漠里的绿洲，这不一样的。”
“我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些，就是因为事关重大，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fbi会不择手段地完成这次行动。”
她有些心梗。
大卫看了柯克一眼，“你和奥利维亚描述的一样。”
“草。”
大卫抬起眼睛看向柯克和瑞凡。
“现在，他们想趁着这次机会，制造一个事件，由自己来制定计划，顺势将他们一网打尽，顺带挽回一下颜面。”
大卫又抬起小小的眼睛瞥了柯克一眼，嘴里低声嘟嘟囔囔地抱怨起来，“预算哪，预算。”
而后。
瑞凡紧随其后。
拿到录音后，柯克和瑞凡的第一选择就是返回警察广场一号，并且第一时间找到奥利维亚。
“我希望你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我已经向fbi保证，总调查司这里一切安全，他们完全可以放心，所以，我希望你们闭上嘴巴。”
“见鬼，这一包薯片多少钱？九十九美分还是一美元九十九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