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的事情，他们都已经知道了。
空气，微微涌动。
现在捂住耳朵也已经没用了，这事情怎么就越闹越大了。
轻轻的一句话，却宛若惊雷。
因为没有时间。
而后，奥利维亚也就没有再继续停留，推门走了出去。
“女郎和经纪人谋杀案的真凶则另有其人，我们已经完成逮捕。”
不由地，心情也稍稍放松些许。
柯克仰头望天——
记得，当然记得，“流浪汉案”里的第八位受害者，同时也是奥利维亚的线人，结果被华莱士－杜克杀死，反而成为总调查司介入调查的一个契机。
奥利维亚轻轻颌首确认了柯克的猜测。
而后，她抬起头来，眼神波澜不惊，话语微微有些低沉。
“呀，上班第一天就能够拜见最高级别领导，这机会这待遇。”
奥利维亚瞥了旁边一眼，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你现在才捂住耳朵，是不是太迟了？”
“舒默的不在场证明得到验证，案发当时，他在华盛顿国会山。”
“我们没有。”
现在，事情已经脱离他们掌控，甚至就连奥利维亚也无法掌控，但正如奥利维亚所说——
“然而……”
但话语才到嘴边，马上就想起录音内容，想起自己最近这段时间遭遇的情况，声音就再也发不出来。
柯克眼睛里流露出一抹惊讶，难道奥利维亚调查的那个案子……？
说着，奥利维亚就已经站立起来，拿着格里芬的笔记本电脑，绕过办公桌，径直离开。
柯克满脸认真，“如果今晚就要挂点的话，晚餐应该吃什么才不辜负美好人生。”
柯克能够察觉到奥利维亚眼神里的深意，细细咀嚼一番，嘴角重新上扬起来，挣扎地站立了起来。
嗒。
“可惜，舒默错过了机会。”
“舒默，仅仅只是为了掩护一位政治人的脸面罢了，毕竟，他可不希望像格拉汉姆一样成为八卦焦点。”
时代的洪流，归根结底也是由一个个独立个体形成的，就好像格里芬这个小虾米一样，没有人预料到他居然会成为搅局者。
奥利维亚再次瞥了柯克一眼，也没有再继续开玩笑。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一起跟上。”
“当时，我正在调查一起‘电话应|召’的女孩窒息死亡的案件，花费一番周折，我们找到了那些女郎的‘经纪人’，还没有来得及调查，那经纪人也死了。”
“这个录音，还有谁知道？”
瑞凡抬起头来，“就只有我们两个。”
奥利维亚再次看向瑞凡，“对，就是那个查克－舒默。”
国会议员，纽约州代表，查克－舒默。
这并不意味他们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格里芬到底掌握了什么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