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海的味道。”
“嘿，你在做什么？”
尽管距离非常近，但柯克一直小心谨慎，避免破坏现场也避免污染证物，这些事情，他比警察谨慎。
瑞凡带着乳胶手套的右手里拿着巡警刚刚递过来的钱包，此时才想起来这件事，打开钱包翻看起来。
柯克视线余光瞥了一眼，“他的钱包还在？”
红色砖墙和曼哈顿稍稍不同，一来，没有常青藤的覆盖；二来，因为海风长期侵蚀而显得斑驳不均。
脑补一下憨豆先生炫耀自己布娃娃的画面，柯克飞快斩断自己的念想，继续前行，犯罪现场就在眼前。
柯克深深呼吸一口气，下一秒脑海里就浮现数不胜数的海鲜画面。
然而，绕过nypd巡逻车的路障，就可以看到一辆油光发亮的加长型豪华轿车，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顾问。nypd调查局总调查司。”
柯克却没有回答，保持着距离，依靠嗅觉和视觉搜索细节，反而抛出一个问题，“‘纽约时报’的记者？”
而且，重点不在这里。
“呼。”
“这有些奇怪。”
拐角处就可以看到一座教堂，不对，两座，等等，应该是三座。
“如果这是简简单单的抢劫杀人就好了。”
“不，不算记者，摄影记者不是记者。”瑞凡下意识地回答道。
抱怨了一句，瑞凡也意识到为时已晚，只能退而求其次，只要想起犯罪现场司，就不由一阵头疼。
“等等，你……你至少应该带上乳胶手套，否则犯罪现场司那群家伙又要唧唧歪歪，我可不想应付他们。”
瑞凡：……重点是不是放错位置了？
“大概率事件，第一案发现场并不是这里也不是车厢。”
“他在其他地方被杀害，而后被塞进后备箱里，运送到这里抛尸。”
“尽管还是需要法医的专业鉴定，但我们可以看得出来，他的喉咙被割开，伤口曾经有过大量血液喷溅的痕迹，啊，又是割喉……”
瑞凡瞥了柯克一眼，“喝一口海水，那也是大海的滋味。”
“钱包依旧鼓囊囊的，里面有几百美元现金，另外还有一堆信用卡，全部都在。”
来来往往的行人，匆匆经过，并不喜欢在这里驻足。
这一张证件，尽管不同于警徽，柯克并不具备执法权力，却授予柯克警探权限，顺利进出犯罪现场。
尽管柯克交友甚广，但目前人脉网络还没有来得及覆盖到长岛，眼前巡警全部都是陌生脸孔。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nypd的诸多部门以及相关设施。
“抱歉，这是我的犯罪现场，好吗？”
“后备箱的灯，不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