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凡：……
柯克轻轻颌首，抿了抿嘴角，“所以，你还有一个哥哥叫做奥申（ocean）？”
其实，真正的重点在于，顾问？
“刚刚的垃圾堆里面，你注意到钢丝球和咖啡滤纸了吗？”
瑞凡不是不想回应，而是不确定自己应该如何回应：……
尽管如此，瑞凡也还是控制住自己解释了一句，“是，都怪我的嬉皮士父母。”
瑞凡：……
他现在正在调查的犯罪嫌疑人，偏执、警惕、神经，时时刻刻认为有人在跟踪自己并且试图伤害自己。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位置？
“小河（river）？”柯克的尾音轻轻上扬起来。
下意识地，瑞凡就转头看了过去，眼睛里写满困惑和怀疑，如果不是头发依旧在滴水的话，那就非常帅气，适合电影镜头大特写，“它们怎么了？”
从小学到中学，那些孩子们总是这样嘲笑他，即使说是喜欢也是一种反话，他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了。
但非常非常意外地，瑞凡在柯克的眼睛里看到一片真诚，不是嘲讽也不是玩笑，清澈的目光里写着诚挚。
不包括他。
柯克就只是顾问而已，不是警察。
“喔耶！”
瑞凡：……
“我喜欢这些名字，小河，蕾，它们不一样。”柯克细细咀嚼着。
瑞凡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就在nypd，成为我们一员，并且正准备一起办案吧？”
这是……化学？
一切，都是未知的。
说着，柯克还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
他应该以什么态度什么关系去面对，同事？上司？下属？一次性的合作伙伴？
唯一例外就是奥利维亚。
柯克轻轻耸了耸肩，“那些咖啡滤纸不是普通滤纸，全部都生锈了；它们可以制作氧化铁，这是铝热剂锅的原料之一。”
“……这我知道。”
“一切都消失，就好像哈利－波特的魔法一样。”
但话语到了嘴边还是紧急刹车。
在网络时代，他居然没有在网络上留下任何痕迹，不要说社交网络了，就连最基本的电子邮箱也没有。
“是。”柯克没有任何迟疑，“你们。”
因为不止柯克一个，几乎每个相遇的人听到他的名字都没有例外地产生好奇，或惊讶或好奇或意外，不管反应大小，每个人都必然不会错过。
瑞凡微微眯起眼睛，“刚刚这一切，你全部都是从那一堆垃圾里看出来的？”
瑞凡：？
柯克满脸理所当然，似乎不明白瑞凡如此惊讶的原因。
柯克可以敏锐地发现，在说自己名字的时候，瑞凡的声音微微有些低沉也有些含糊，快速一笔带过。
他非常确定以及肯定，他们是首次见面，而且柯克对自己正在调查的案件一无所知，但重点就在这里。
瑞凡翻了一个白眼，“哈。哈。非常好笑。”
这使得他的调查遭遇诸多困难，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他也不想翻找那个家伙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