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如果你想羞辱我的话……”
“诶，你怎么知道？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聪明耶。”
视线，熙熙攘攘地聚集过来，但柯克反而没有着急继续往下说，而是耐心等候片刻，用眼神示意莫森——
柯克抿了抿嘴角，并不同意，“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你们也就是电影看得太少。”
但神奇的是，莫森的第一反应却是，“他呢？他在哪儿？”
莫森猛地挺直腰杆，仓促地左右打量着，试图寻找那个魔鬼的身影，如同狐獴一般。
一直到莫森寻找到柯克的身影，那些错杂的情绪全部汹涌而出。
“但事实上，我们都知道，法医检测工作依旧存在模糊地带，死亡时间最多只能精准到半个小时之内，无法精确到准确时刻，所以，如果你在返回教室前就已经杀害巴特勒的话，就能够蒙骗过法医。”
“巴特勒完全沉浸在幸福的喜悦里，但一个转身，你就用重物敲击她的脑袋。”
即使是莫森，也需要一些时间搜寻。
莫森再次看向柯克，一口气就涌上心口。
逮捕莫森的同时人赃俱获，那么一切都会变得顺畅起来，包括柯克的推理，说服陪审团的几率更大。
等待，比想象中漫长了一些，但并不意外——
这，确实像是天方夜谭。
如果柯克的推断是正确的，第一犯罪现场应该不是钟塔最高平台，而是下面一层那个敲钟的小阁楼。
然而，没有，视线里完全看不到柯克的身影，那种未知所带来的恐惧，牢牢抓住心脏，狠狠收缩起来。
“早晨，八点左右，你约艾米莉－巴特勒前来钟塔约会，你告诉她，你们会一起前往华盛顿，你们会一起构建幸福生活。”
“你准备做什么？”
莫森：……
慌乱之中，莫森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不管抓住什么就拼命往外抛。
请问，是否还有什么想要辩解或者补充的吗？
守候在钟塔前面正在开小差的两位警察，身后通往棒球场的小道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两个身影。
“这一切真的太荒唐了。我告诉过你们，也告诉过那个自以为是的冒牌福尔摩斯先生，案件发生的时候，我正在监考。”
“一切，就好像一项科学实验。”
可以明显察觉到，周围第九分局的警察们正在忙碌着扶下巴，这着实像是天方夜谭。
“果然是你！”
慌乱，恐惧，紧张。
柯克摊开双手，既然莫森不准备开口，就只能依靠他来揭开不在场证明的神秘面纱了。
当然，第九分局巡警可以自己搜查，寻找证物，这应该不是难事。
“你为什么就阴魂不散？”
警察们，已经将莫森团团包围，插翅难飞。
即使是已经知道真相的卡勒姆，此时真正从柯克口中听到整个来龙去脉的分析，也还是忍不住讶异。
然后，莫森出现了。
“……”
但柯克依旧不紧不慢，将剩余热狗塞进嘴巴里，满嘴都是食物，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堆，根本没有人能够听清楚，那些话语就好像在嘲笑莫森的狼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