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中学生来说，什么才是最具有冲击力的？”
“卡勒姆，你是否注意过这样的情况。”
柯克轻描淡写地摆摆手，浑然不在意的模样，“中学的轰动，级别也太低了。”
“谢谢。”
卡勒姆却是顺着柯克的视线看过去，然后就看到了一套五光十色的亮片西装，华丽得简直要亮瞎眼睛。
柯克依旧满脸淡定，“我们也一样，青春期的时候一样犯蠢，其实那些想法并不复杂，只是荷尔蒙而已。”
“然后轮到这个物件拍卖了。”
“另一方面，又拥有他们不具备的眼界和经验，比如他们已经可以喝酒，比如他们已经摆脱家庭束缚窥探到成年人的世界。”
“更多是一种趋同、一种声势，人人都说他们富有魅力，其他人的视线自然而然也就朝着他们聚集。”
紧接着，店员就开始往龙门架上挂衣服——
“等等，这个物件有什么特别吗？难道是我错过了？难道是他们注意到我错过的重点吗？”
但才刚刚出声就意识到惊动整个古着店的静谧，激荡起层层涟漪，卡勒姆慌慌张张地朝着四周点头表示歉意。
“特别是在中学，思维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情况下，容易跟风。所以，我们回顾那些中学生活，最受欢迎的往往都是学校体育领袖，篮球、棒球、橄榄球等等，而拉拉队队长也往往是当仁不让的风云人物。”
他愣了愣，突然就有些同情那个四分卫了，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此时，他也稍稍积极起来，“所以，我们两个就将扮演‘那些人’，对吧？”
卡勒姆有些内疚，“柯克，这是安娜的事情，不应该麻烦你的……”
“但如果是大学生，一切就不一样了。”
卡勒姆还在晕头转向的时候，柯克就已经将眼前两个龙门架翻阅了一遍，略显失望，不如预期。
柯克也不着急，一边迈开脚步，开始在龙门架之间挑选起来；一边给卡勒姆思考时间。
简单的举例，卡勒姆马上理解过来，“所以拍卖会上就有专门负责哄抬价格的掮客，制造出这样的氛围。”
卡勒姆恍然大悟，“我们需要假扮大学生？”
“男人追女人、女人追男人，暂时撇开性与权力的角力不说，从本质来说没有区别。”
这，才是柯克选择古着店的原因。
“不是随随便便的大学生，而是哈佛的大学生，也许还是拿着家里信托基金读书的大学生。”
柯克眼底的笑容就满溢出来，“放心，我不会要求你穿这套的，我们是为安娜造势的人，不是去百老汇演出。”
“假装，卡勒姆，只是假装。”柯克满脸淡定地拍了拍身边这受惊的小兔子，“我想你也不是安娜喜欢的类型。”
卡勒姆满头都是问号：重点不太对吧？
卡勒姆一脸宁死不屈的表情。
卡勒姆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打起精神来。
柯克满脸认真地上下打量一番，视线在亮片西装和卡勒姆之间来来回回扫视，流露出扼腕的表情，“你确定？我觉得你应该做一些大胆的尝试。”
“安娜对那个四分卫，也许也是如此，也许不是，但这不是我们需要追究的重点，我们帮助安娜制造出这样的局面才是。”
“如果是成年人，什么华尔街成功人士，又显得太遥不可及，根本就是另一个世界，说不定他们在背后就开始说些风言风语，甚至孤立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