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盈，但羞辱性极强。
事实上，只要眼睛还没瞎就能够看得出来；但是，柯克依旧堂堂正正地戳马蜂窝了。
“我以为是因为地铁口那群混混的事情，但刚刚那个警探却一直在询问‘流浪汉案’，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以为自己是大象，但其实不过是躲在大象阴影里的黄鼠狼。”
“呵。”
奥利维亚快速将思绪收回，一个转头，然后就看到柯克的身影。
最后，奥利维亚深深呼吸一口气，视线细细地搜索柯克眼睛里的信心，“这是你说的。记得狠狠戳，用力一些，还要撒撒盐。”
但是，奥利维亚并不意外，连环杀手，没有两把刷子还真的无法“胜任”这个头衔。
短短一句话，华莱士就扭转了被动局面。
微微愣了愣，而后华莱士才回过神来，重新找回专注，先发制人，“柯克，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给我一个理由。”奥利维亚开口了。
华莱士看着眼前一张张血腥的照片，面不改色，镇定自若，细细地欣赏眼前每张照片，甚至还轻笑了一声。
一句，接着一句，心潮汹涌。
奥利维亚没有再继续开口，而是注视着柯克，细细地观察着、搜索着、思考着——
奥利维亚反而是冷静了下来，细细打量柯克一番，眼神与眼神的碰撞，寸步不让。
华莱士：？？？
“你那挂在二流办公室里的二流奖章，真的值得你牺牲自己的亲情与爱情吗？”
同时，视线紧紧盯着华莱士，步步紧逼。
瞬间，审讯室里的气氛就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华莱士的眼神明显停顿了一下，“对，你们。”
柯克，“熟悉程度。警督，我熟悉这个案子，我熟悉这个犯罪嫌疑人，我知道如何戳中他的心理伤疤。”
尽管华莱士的回应带着一种傲慢和自信，但奥利维亚依旧在谈话之中展露出锋芒，小小打脸了一下。
于是。
“呵。”
华莱士：？
奥利维亚一下就抓住了关键词，“你们？”
当柯克推开审讯室大门的时候，华莱士就看到柯克那满脸灿烂的笑容，如沐春风，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轻松而惬意的慵懒，即使是在森冷潮湿的审讯室里，也依旧能够感受到初夏午后的清爽与闲散。
华莱士，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华莱士，但问题恰恰在这里，整个情况都不一样了，他却依旧是原本的模样。
更何况，他们需要打开格局，此时此刻不需要斤斤计较个人得失，攻克眼前的共同目标才是正事。
奥利维亚强压怒火，站立起来，推着柯克离开审讯室。
奥利维亚轻轻耸了耸肩，“对，闲聊，假设，讨论。”
“闲聊，我们就只是闲聊，对吧？”华莱士非常镇定。
一来，一往。
此时就可以看到，华莱士的笑容在嘴角微微僵硬了一下。
柯克嘴角的笑容上扬起来，“遵命，长官。”
形势，逆转。
奥利维亚打开文件夹，将八位受害者的尸体照片，一张、再一张地摆放在桌面上。
柯克能够察觉到奥利维亚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