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勒姆：哦，哦哦哦……
“请。谢谢。抱歉。”
第三次敲门，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奥利维亚也不介意，点点头，“正好，节省一些报废物品的文书工作。”
奥利维亚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维斯特伍德？你留在这里，办理交接手续，这个案子，现在属于总调查司了，你立刻联系一下犯罪现场司，我需要一份现场调查报告和尸检报告，立刻。”
柯克快步上前，“情况有变，稍后再说。”
“我们现在就去公寓楼搜查，看看是否能够堵住他。”
咿呀。
怎么回事儿？
叩。叩叩叩。
卡勒姆根本反应不过来：什……什么？怎么回事来着？
奥利维亚再次扬声呼唤了一句，那具身体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但她也没有放松警惕，保持警戒状态，轻车熟路地在公寓里游走，检查每个房间每个空间，包括衣柜和卫生间，确认各个角落全部空无一人。
“什么状况？”
砰！砰！砰！
柯克并不意外，但表面上还是露出一个扼腕表情，“遗憾。本来还想着一份工作赚两份工资的。”
那些呕吐物，应该不是晚餐，而是午餐。
“法医需要尽快，特别检测一下手指、手掌和小臂部分，看看是否有残留dna以及指纹。”
“nypd！”
坦荡荡的模样，让奥利维亚眼底的笑容越发灿烂起来，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就将车钥匙丢给柯克。
“警督，钥匙！”
甚至让人怀疑点一支烟就可能现场开始烤肉的程度。
像这样的安置公寓，全部都有相对应的物业管理员，他们配备所有公寓的钥匙，柯克提前做好准备。
卡勒姆：？？？
“等等！”
“需要救护车吗？”
奥利维亚眉尾轻轻一扬，“你出演宝莱坞电影应该非常合适。”
奥利维亚负责敲门，单纯从话语内容判断，绝对是礼貌有加；但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却能够让凤凰熄火。
正准备转身，迎面就看到匆匆而来的卡勒姆——
大厅！
柯克想，这应该就是华莱士回家之后看到的景象——
丢下一堆话语，奥利维亚就已经迈步离开。
“柯克，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砰！
见状，柯克连忙制止奥利维亚。
“还有生命体征吗？”
最后卡勒姆一个人被抛弃在原地，瞪大眼睛，又混乱又哀伤，可怜兮兮，他觉得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以前，丹娜还会将酒瓶隐藏起来，在华莱士面前假装一切正常，但今天没有。
因为呕吐物里有大量液体，一层一层地渗透到地毯里面；倒是那些固体已经稀烂，难以分辨出具体形状，看起来应该已经承受着胃液几个小时的攻击，残留些许物质也能够看出丹娜消化能力的退化。
那是一个女人，骨瘦如柴，宽大的衣服宛若塑料袋一般晃晃荡荡地套在身上，袖子卷上来露出干枯的手臂，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非常怪异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