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没有能够持续太久，视线余光能够注意到柯克满脸兴致勃勃闲情看戏的模样就知道，自己肯定坚持不下去。
于是，卡勒姆也就将自己从墙壁上扒拉下来，对着柯克露出一个笑容，“嘿嘿，这墙，粉刷得不错。”
“谢谢，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些，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会说错话，也许，我应该和华莱士谈谈。”
那个身影微微僵持片刻，假装没有暴露行踪。
卡勒姆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噢，好，好好。”
然而，察觉到异常后，卡勒姆并没有告诉其他人，而是放弃杰森请客喝酒的机会，选择自己探查。
“特别调查司那里确认奥康纳作为头号犯罪嫌疑人之后，所有精力都集中在奥康纳身上，但我的直觉给出另外一个答案。”
卡勒姆，“啊？”
柯克嘴角轻轻上扬起来，“我也不能随随便便指证犯罪嫌疑人，终究还是要证据的。”
倒是柯克显得格外淡定，没有一丝一毫慌乱，“我准备去吃晚饭，怎么样，你有什么推荐吗？”
说着，柯克就径直走向停车场。
前面传来柯克的声音，“我的车子就丢在这里，我让内特过来开，我们就开你的车去吧。”
卡勒姆摇摇头，“没有，只是习惯了你信心满满思路清晰的模样，突然看到不确定的样子，不太适应。”
内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已经站在警局门口的脚步稍稍后退两步，低头看看自己紧紧握着手机的掌心，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然后，又再次吐出一口气。
不由地，卡勒姆看了柯克一眼。
嘟。
珍妮能够感受到柯克的低落，不由也跟着低落起来，却有些笨拙，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安慰。
这也意味着，“流浪汉案”兜兜转转又重新回到原点。
一边应着，一边快速追上去。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不需要卡勒姆开口询问，柯克也坐上卡勒姆的车子，回报他的信任；而且，柯克还有自己的盘算。
珍妮一直目送着那个身影离开，然后拿起鲜花，将脸颊埋进去，深深呼吸一口气，心情也就明亮起来。
呼啦——
那厢。
“还有这个……我想，今天应该就用不上了，但至少，希望能够为你的今天带来些许色彩。”
这一附和，反而让卡勒姆越发不好意思起来，乖乖地站在原地罚站，一时之间，手脚也不知道应该放哪儿放，挠挠头又挠挠背，视线转移看来，也不敢打量柯克，旁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警察办事。
卡勒姆脑海里的思绪立刻就完成连接，“你认为奥康纳可能不是凶手。”
柯克似乎也察觉到了珍妮的感同身受，微微抬起头，对着珍妮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来龙去脉和立场意见就已经呈现在眼前。
柯克抿了抿嘴角，“我上次在哈莱姆看到一家新开的泰国餐厅，不知道他们家冬阴功如何，我准备去尝尝，你要一起吗？”
但这是否意味着，柯克盯梢的犯罪嫌疑人就是真凶呢？
坐进车子里，卡勒姆也没有怎么想就自然而然成为司机，看着柯克给内特打电话，结果电话另一端就传来一阵暴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