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李青山抱着公文包在办公室里,坐一会儿,站一回儿。
天色发白。
李耀辉送来鸡汤,李青山连门都没让亲儿子进。
父子俩隔着门,说了两句话,李青山便把儿子打发走了。
两份鸡汤放在办公桌上,他现在没有心情吃饭,满心装的都是他扬名立万的大事。
时不时的撩起窗帘,偷偷查看一下陈卓有没有起床。
在他锲而不舍的观察下,陈卓小屋的门打开了一条缝。
李青山怀着无比激动的情况,盼望着出门来的人是陈大师。
只见,小屋门口,窜出来一只黄不拉几的黄皮子。
黄鼠狼跑厕所跑一半憋不住了,四下瞅了瞅没人,钻进绿化带里解决去了。
看那样子是憋了很久的尿,实在没办法才跑出来方便。
“这都是啥素质。”李青山嫌弃道。
李青山掏出手机给它拍下来。
“丢人。”
李青山面带微笑的将照片发给了陈卓。
黄鼠狼方便完,钻回了小屋里。
七点来钟,精神病院里开始热闹。
小屋的门再次被打开。
李青山继续怀着激动的心情,期待着。
澹台明月与张优优一同走出小屋,离开了医院。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澹台明月独自一鬼回来,手里拎着早餐。
办公室里,李青山见到这一幕。
“早饭都买回来了,陈大师该起床了吧。”
盼望着……
盼望着……
小屋的门又一次打开了。
“又是黄皮子,一天天的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没错,还是我们的小黄同志,小黄同志头上顶着洗漱用品,前往水房洗漱。
正当李青山希望落空之时,一只长得跟蒲公英一样的脑袋瓜子从屋子探出头。
那只蒲公英脑袋揉揉被眼屎糊住的眼睛,眯开一条缝,被迫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
陈卓适应了一下屋外的温度,端着洗漱用品从小屋里走出来,瑟缩地走向水房。
身后,陈二卓学着陈卓的模样,前往水房。
陈大卓陈二卓都出来了,里面肯定有一个是真的。
李青山迫不及待地从办公室里钻出来。
水房里,陈卓呆呆的站在镜子前,脑袋上的头发长得跟蒲公英一样,乍乍乎乎的顶在头顶。
刷牙洗脸。
黄鼠狼在旁边,爪子扒拉着嘴巴子上的毛发,想要利用自身的毛发将那一道光溜溜的地方遮挡住,奈何脸上的毛发太短了,根本遮不住。
陈卓洗漱完毕,离开水房。
李青山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拦住陈卓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