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盲蛇只是这一段城墙兵力的小官,但在家里,他有着绝对的生杀大权。
皇帝的女人,还牵扯了前朝,而他们则不用。
在这种权利之下,他有着比皇帝更不需要顾忌女人任何想法的心态。
“来口酒。”他命令道。
负责伺候吃食的女人脸色顿时变了,她跪着爬了过来,带着哭腔回道,“酒……酒吃没了。”
听到这句,盲蛇的火腾地一下冒了起来。
他抬起手。
啪!甩了个耳光。
他打人的时候身体幅度不大,因为他知道她不敢躲也不会躲。
女人被打飞,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晕到了一旁。
“真是扫兴!”盲蛇骂了句。
伸出手,也不怎么看,随手抓起其中一个女人的头发往门外拖去。
这儿不爽,他想去草原,想去野外。
被抓着头发的女人眼泪簌簌地掉,但一言不发,死死地咬着唇。
若是哭泣、尖叫,惹得盲蛇不开心,直接把她丢在草原上喂狼,是很有可能的。
昨天,隔壁的兽化者就这么弄死一个,说是在草原正开心,她突然来了大姨妈。
晦气。
就这么着,被喂了狼。
走到门口,他指着那管账的女人,“滚出去。”
再一次要她走,这让管账那女人面无血色。
正说着,隔壁回来了一名兽化者,见此情况后笑道,“盲蛇,下个月我们就能接亲人来,你老婆和孩子要接过来,对吧?”
管账的,自然得是自己老婆了。
“嗯啊。”盲蛇一听到老婆和孩子,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上次你说你小孩想养幼虎,我刚刚去野外消遣,发现了两只,给你一只。”那人插着口袋,吹了个口哨。
幼虎难得,哪有白送的。
盲蛇一听就明白了,看了眼管账的女人,那人便又笑了笑。
“谢了,那这婆娘,你拿去玩吧。”盲蛇指了指管账的女人后,“玩死了,丢远点。”
兽化者对属于自己的女人有着极强的占有欲,要她滚,便知道她会死。
死了没什么,若是跟了别人,不舒服。
这种换人玩,女人的下场都只有一个:死,且绝对是玩完后,便死。
“求求您了!求求您!我……我……”管账的女人吓得哭嚎了起来。
“嘿嘿嘿,我喜欢这调性,哭,我喜欢女人哭。”那人边说着,边指了指她。
他并没有走入盲蛇的帐篷。
这是地盘,不能随意进。
于是盲蛇回过身,一把将管账的女人提溜着丢了出去,那人接过后,在手上颠了颠,转身朝着草原深处跑去。
“喂,幼虎呢?”盲蛇朗声问道。
“在我家呢,一会给你送来,我先玩。”那人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确实猴急,这会子就跑开了得一两千米。
早就惦记这个女人了,全球前十的学校金融学的学生,若不是成为了兽化者又在这杀出了血路,有了权力,这种女人是想都不敢想的。
盲蛇以前是驯兽师,好歹有个体面工作,但这个男人以前就是个屠夫,别说全球前十的大学生了,就是普通的大学生,那也是只有空想的份。
还过一个月,大家都能将亲人接过来,之前就听盲蛇说过,他老婆是学金融的,屋里头这个学金融的也玩腻了。
“求求您,求求您……”那女人的哭声响彻草原。
“知识分子,果然不一样啊。”那人哈哈笑着,“哭,哭大点声!老子爱听!”。
盲蛇是能听到的,他皱起了眉头。
好在,之后这女人就会死,否则真是不爽,但又一想,幼虎难得,女儿来了后便有小虎,心气儿便又顺了不少。
本就想丢掉的一个女人换一只幼虎,太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