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在哪?我要包场。”白其索朗声问道。
“包场?”
"包场下来,得一个亿不止吧。"
“不清楚,还没人包过场。”
众人窃窃私语了起来,声音比之前愈发地小,这些人常来这玩儿,财阀什么的,见多了。
但,能来玩象牙牌的,极少;而能赢侃爷的,独此一个。
在象牙牌牌场里包场,前所未有。
管事的很快就来了,一路小跑,气喘吁吁,“这位老总,象牙牌的场子是这牌楼的定海神针,不包场,不过,您可以去包间。”
“不用了,我不玩了。”李墨白站了起来,抽过孔雀毛的掸子,掸了掸身上后很是警惕地看了白其索一眼。
哪怕想撤,却依旧要拿羽毛掸子把自己收拾得利索了。
的确,骨子里的讲究人。
一旁的随从立刻将小推车推走,并接过掸子,不远处有个紫檀木的柜子,专门放他的东西。
李墨白不再说话,看得出,他瞬间明白了自己低估眼前这个少年。
很显然,这少年是有备而来。
拱了拱手。
撤。
撤?都盯上了的猎物,白其索怎么可能放过?
“侃爷,你刚刚不是说想和尤雅再玩一局吗?”白其索上前一步。
靠近李墨白,直视他。
蝇眼全开。
浓浓的动物激素透过目光,将他定住,等他回过神来,只觉得腰间一凉。
一把匕首,直接刺透他的衣服,抵到了他的腰间。
且,毫不留情,往里头扎进去了一些。
剧痛和恐惧,极其真实地传来,让李墨白整个人颤抖了起来,却很怕抖得太厉害,伤口会更深。
他抓住白其索的胳膊,呼吸都快上不来。
“请。”白其索松开他,瞬间将匕首拔了出来,藏到了袖中。
刀尖无血,因为实在是锋利且下手果断。
动作实在是太快,且白其索宽大的背部挡住了大部分的视线,一旁的尤雅却正好见着。
脸唰地一下白了。
她没想到,白其索下手会这么快、狠、稳。
“谢谢,那……恭敬不如从命。”李墨白将手背在身后,偷偷用手背压住伤口,语气中声音泄了半截。
快很稳的手法,最重要是准。
死,谁都怕。
现在死还是一会儿死,有个时间差,一个喜欢玩象牙牌的活人,大多是希望多活一会儿的。
“走。”白其索的手放到了他的肩膀处,又往中间挪了挪,落到了他脖颈处。
与此同时,他目光看向了在场的那几名兽化者。
蝇眼全开的目光,在场的所有人类都瞬间明白了什么,立刻纷纷扭过头,转身离开。
而兽化者们,则立刻低头,不敢向前。
白其索打了明牌:这是他的猎物,谁来,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