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胖子李再也不说为什么会回来这件事,他只问白其索,什么是兄弟?
问这句话的时候,目光极其真诚,就这么盯着白其索,盯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是兄弟?”白其索反问道。
胖子李伸出手,老友般拍了拍他的肩膀;
又后退一步,与陆龟殷那般,郑重又虔诚地跪了下来,低头拱手。
啪啪,甩了甩袖子。
单膝抱拳拜见后,全跪了下去,伏地。
并无他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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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当家的!”
“二当家的!”
“二当家的!”
一路上,所有人见着胖子李,立刻拜见且肉眼可见地高兴,但又有些惧怕。
一抹斜阳之下,胖子李沐浴更衣完毕,只见他一身黑袍,骑在马背上。这厮,这么久了,骑马还是不太利索,哪怕用了最温顺的马,还是骑得晃晃悠悠的。
只见胖子李手持马鞭,指着不远处干活的人,“嘿,做事麻利点!”
“是,二当家的。”
那几个确实做事情确实不太利索,这古人和今人都是人,惰性都是有的。
“好好做,有赏,做不好的,有鞭子。”胖子李说罢。
一扬鞭。
啪地一声脆响。
“是,二当家的。”
“是,二当家的。”
众人答道了,手里头的活儿愈发地麻利了起来。
二当家的,别看胖得眼珠子都看不到,但目光确实锐利得很:谁干活实在,谁偷懒,他瞟一眼就知道。
罚起来,不留情。
“白行主虽然有钱,但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谁也不许偷懒!”他总是这样说,也这么执行。
但有些时候,他又能褪去二当家的身份,半夜和这些人在地窖里打牌。
牌技实在是不好,每次都输,大把大把地输。
嬴得这些伙计开心乐呵,而胖子李却并不在意输赢,还要厨子做好肉,就着酒和人席地而坐,好不逍遥。
所以,哪怕大家都知道这二当家的,胆儿小,却很是得民心,上到陆龟殷,下到那穿着开裆裤的娃娃,都喜欢他。
不过,胖子李一般不发火,一发火就是大的。
这不,和李彤之一对账,气得他又拍桌子又骂娘的。
“什么鬼?!这么一张破图,妈的,花了一个亿?!”
桌子上,是青三两买来的
也就是说,他们知道会有地图被卖出,且已经有多支队伍来犯,但全部被消灭,且做成了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