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的狡猾之光。
她死死地盯着白其索,手握拳,心口一起一伏,耳朵到脖子到心口,再一次红了。
紧张又期待。
答应吧!你这个自大狂!
答应吧!你这个有钱无脑的呆子!
答应吧!你这个……
“好。”没想到白其索没有半点犹豫,答应了。
……
尤雅愣了愣,再看向白其索,只见他微笑着,可眸子伸出却让人捉摸不透。
仿佛,一个猎人静静等待猎物步入陷阱,而猎物则真的步入了般,闪着光。
她的头立刻歪了歪,长长的睫毛极快速地眨了眨。
“你……你……你答应了?”
“对。”
“他……周导根本不可能接受带资入组的,他……他。”
周导确实不可能接受带资入组,这位六十几岁的老导演,如果要拍东西,多的是资本涌入。
而他追求的也早已不是票房之类的东西,而是社会地位和作品本身。
甚至,他不止一次痛斥资本的过度干预,影响创作。
“这就不是你管的范围了,你准备的做的只有两点点。”白其索的身体微微向前,凝视着她。
眼里的深不可测,让尤雅浑身的汗从头冒到脚,一阵热。
“第一,乖乖地道歉。”
“第二,收拾东西,睡在这几天,且在我的视野范围内。”
……
一旁的严老又疑惑又充满期待,毕竟他知道,这个少年能这么自信,恐怕不是逞口舌。
“好!”尤雅梗着脖子,她才不信呢。
于是,有样学样。
伸出手指头。
“那么,你要准备的就是三点。”仟仟尛哾
“第一,配合我,发布进房间的视频。”
“第二,配合我,发布澄清新闻稿。”
“第三,配合我,在房间内拍一段视频,证明我们在一起是……是……”
她顿了顿。
“你是我严伯伯的好友,来求他办事,所以才在一起!”
说着,尤雅挑了挑眉头,用力地舞了下手,心口一起一伏的。
狐狸,什么时候最具媚态?
自信的时候。
这时,她余光见白其索微笑着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毛,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捂住了心口。
“你看什么啊!”她怒道。
“我觉得,你挺特别的。”白其索说道。
目光缓慢地在她的身上游离,从头到脚,又从后背到前胸,看得尤雅浑身发麻。
“什么特别?你……你别耍流氓啊!我对你可没兴趣。”尤雅下意识躲到了严老的一侧。
白其索将茶杯放到了茶几上,无语又好笑的表情。
“我第一次见一个人,那么喜欢打自己的脸。”
“打了一次不过瘾,又打一次。”
“啪啪啪的。”
“特别地……有趣。”
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