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教会了她这些,她也明白此时白其索的命就在她的手里,什么羞涩什么规则,在人命的面前,算什么?!
甚至,她的手都没有颤抖,只是在拉下拉链的时候,因为实在是没有这拉过男士裤子的拉链而卡了下。
除此之外,整个过程她都没有丝丝犹豫。
她愿意的。
是单单因为要救命吗?未必。
是什么时候开始愿意的呢?
外人看李彤之这种女人,真是贪财又贪婪,在她的世界里,仿佛红线根本不归月老管,而是归财神爷管。
她能一秒钟从不搭理别人到谄媚微笑。
但若你仔细地观察她,她从租赁房子的中介做到买卖帝都的别墅,难道见的有钱人还不多吗?
依着她的容貌,像她示好的有钱男人还不够多吗?
她又答应了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李彤之会觉得白其索打动了她的心呢?
李彤之飞抬眼看了看门,确定门显示的是:请勿打扰。
飞速地,她俯身轻轻地亲了白其索一下。
肉眼可见地,哪怕是这么轻轻一下,白其索整个人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说明,李彤之想的办法是可行的,有可能是唯一的途径。
她愿意的。
什么时候开始愿意的呢?
或许,是从很久之前,在地下古董基地的时候,看着他坐在那轿子之上,前拥后簇地,而他一脸淡定的那种气质。
或许,是最近这十几天,庞大的古窑基地在陌生的g国如火如荼地建设;
或许,就是前几天,h国的时候,他眼皮子都没眨,冒着危险去新闻发布会现场,居然真的将金家运营这么久的新闻发布会搅黄;
或许,是此刻。
在他浑身是血倒在她的身上,在濒死之际却依旧没有动她。
对于李彤之来说,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这么克制力的强者了,那些霸道总裁文里的禁i欲男主将女人们迷得七荤八素,他们的克制力在白其索的面前,又算个什么东西?
白其索说过,或许这个世界以数学描述为基础的前提下,进行数学上的计算。
爱情,能计算吗?
李彤之不知道。
她也不敢去想。
飞速地,她俯身又亲了白其索一下。
随后,立刻站了起来,将浴袍褪去。
我只是一个无父无母靠着自己长大的贪财女人,没有关系的,我没有关系,我才不怕别人骂我不要脸,也不怕你不爱我,不就是身体吗?我根本就不在意,毫不在意!我只要你活着,你必须活着,必须活着!李彤之心想。
她轻柔地靠近白其索。
“白其索,能感受到吗?配合我一下,乖。”轻轻地,她在他的耳畔,李彤之顿了顿后,咬了咬唇,眼泪从眼底漫出:“我是……我是古瓷基地的女人,我不是李彤之,也不是林沁墨,我是之前献给你的女人。”
听到这句,白其索嗓子里的低吼瞬间变了,从幼兽的呜咽陡然变了,低沉有力,充满了征服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