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会长浅浅笑了笑,伸出手拿过一旁桌子上放着的宣传资料,上面有一副古人的画像,旁边配了的旧时文献,上写:
陆龟,
金会长笑了笑,点了点头。
她说对了一半。
这段话的确是记录古瓷名人的历史文献,但并不是记录陆龟的,因为历史上并没有陆龟,只有陆龟殷。
陆龟,是根据陆龟殷的生平杜撰出来的。
“陆龟,是我们最新发现的古瓷方面的祖先,他很厉害,当年在景润镇是响当当的大窑头,当年因为制瓷厉害,面见过华夏国的皇帝,载入史册的。”
金会长敲了敲印上去的所谓‘史料’,祖宗虽是新的,倒也不妨碍他得意。
李妍妍有些疑惑。
景润镇和h国又有什么关系?
“但是,我们发现,这位陆老虽然在景润镇大放异彩,但是他的血脉来自于h国,也就是说,他是h国人。”
……
李妍妍似乎明白了一些。
“您是说,历史学家发现古代在华夏有一位非常厉害的制瓷大家,叫陆龟,这个人带动了整个华夏当年瓷业的发展。”
“对。”
“现在,我们的历史学家又发现,这位陆龟是我们h国人?”
“对。”
“所以,华夏之所以制瓷那么厉害,是因为我们h国的祖先之智慧。”
“对。”
李妍妍看着这篇还没公布的宣传资料,恍然大悟。难怪金家瓷厂要在明天召开新闻发布会,这么重要的历史消息,当然要第一时间发布了。
不过,这和金家瓷厂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可大了。
就这么一张假史料,不足以证明这位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陆龟殷陆窑头是h国人。
那怎么证明呢?
华夏的现代瓷虽然在国际市场上卖不上价,但古瓷是众所周知的冠艳全球。
你说他们古瓷里如此赫赫有名的制瓷大佬是你h国人?
谁信?
没人信。
但如果你完整、完美地复原了连华夏人都无法复原的最顶尖的窑,那就不一样了。
金家的这位第二个儿子,原本是不被金家老头子器重的,金家最大的继承人永远是大儿子。
但这两年,他却死死地将自己的兄长压制在了底下,大有继承整个金家瓷厂的态势。
无非就是因为他复原了古窑。
说起来,很是奇怪。
这位金家的二儿子在一个极其普通的早上,醒来之后只觉得大脑发胀,无数关于制作古窑的信息席卷了他。
大脑里的记忆是如此真实,他似乎能看到以前的古人是如何调窑泥,又如何制窑,一幕幕在眼前展开。
或许,这是天意吧。
金会长笑了起来,他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复原了古窑,这困扰了近代无数制窑专家的领域,被他轻轻松松地破解了。
“是我,带领了金家瓷厂复原了古代最顶尖的窑的企业,这说明了什么?”
意味着,制窑这个领域,祖先是h国人。
或者说,如何建窑,是h国发明的。
“那和陆龟……有什么关系呢?”李妍妍觉得有些绕,她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