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宝行的行主,当起来,比较累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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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下的女儿,井下川惠子,不过是他孩子的其中一个,在古董别墅区这边找的一个女人生的私生子,就像井下所说的那样,确实漂亮。
但是白其索看她走进来的第一眼,便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一身红色的和服上绣了白色的樱花,木屐穿着,低垂着眼,一副温顺的样子,但从她的眼里,却能感受到精明。
这种精明与李彤之的那种精明不一样。
李彤之是对金钱的精明,十分直接而纯粹,不讨嫌,而这个r国女人眼底的精明,却透着一股对华夏人藏在骨子里的看不起。
“见过白行主,我是井下川惠子。”她跪了下来,伏地温和的模样。
就如同他父亲那般,此刻应该就在外头对着其他国家的会长深深鞠躬,一副深深道歉内疚模样。
但骨子里,却藏着别的东西。
白其索微微皱了皱眉头,却还是微微笑了笑,表现出蝌蚪上脑的样子,立刻上前扶起她,围着她色眯眯地转了一圈。
他得让井下放心。
如今云致鹤刚走,行会也刚接手,还要分出一拨人去寻觅新的地界制窑,在窑没有造出之前,还是让人看着纨绔一些,比较好。
“很漂亮啊。”白其索伸出手,摸了摸,感叹道:“也很大。”
井下川惠子笑了笑。
她的笑容里,藏着高高在上。
哼,一个小三生在战乱国的女儿,用来交换的物件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白其索咬了咬牙。
坐到了榻上。
“井下都跟你说了吗?”
“说了。”
“那……我们同i房吗?”白其索很直接。
井下川惠子咬了咬唇,轻轻点了点头。
“可以不用同i房的,不过是为了骗那些会长而已,等过了这个风声,就可以还你自由,不如……”
“不。”井下川惠子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狡猾,随后佯装很是温顺地朝着白其索哒哒哒走了两步。
跪下后,仰头看着他。
她自然不想走,留下来,当棋子,慢慢地将护宝行的人腐蚀,变成井下的傀儡,这才是最终目的。
“既然父亲要我跟着您,那我就是您的人,而且您这么高大威猛,又年轻强大,是我井下川……”
“那好。”白其索打断了她的话。
他看了看门口,朗声道:“关门,谢客。”
“是。”
又看了看里屋:“你们都去别的房间。”
“是。”里屋的少女轻轻离开的脚步传来。
井下川惠子虽低着头,却露出了不易觉察的笑容,白其索佯装没看到,而是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这女人,23岁,生得倒是好看。
他摸了摸她的唇。
竟长了个很古典的樱桃小嘴,虽小,却并不薄,而是如同多肉一样,圆鼓鼓的,很有手感。
“行主……”井下川惠子媚笑了下。
“舔吧。”白其索说道,一手抓住了榻上的圆月弯刀,另一只手则抓住了她的头发,人微微后仰。
井下川惠子愣了愣,看了看闪着刀锋的圆月弯刀,又看了看白其索,一时不知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