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龟殷虽然老了,但谁没有年轻过?
“如果他真的像你所说的那般聪明,就应该知道这里是个陷阱,知道是陷阱,还会来吗?”陆龟殷抱有怀疑。
虽然少年的喜欢义无反顾,但若他是个薄情之人呢?
“人的命,总归是最重要的,明知道有问题还往里头跳,这把赌得太狠了,如果他不来,单单我们两个人,怎么控制住林严?”
陆龟殷的担忧很是现实。
比起生命,爱情又算什么?
“我们没有其他选择了,不是吗?”赵骨反问道。
两人相对无言,一时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
是啊,也没其他选择了。
如果没有白其索的出现,他们也会走到这一步,如果有了白其索,总归是增加了胜算的。
并没有再多说什么,林妻站了起来,拿着强化剂走出了房门,来到了林严的房间,也就是女儿林沁墨最喜欢的一间地下室。
一进去,呕吐物的味道将沁墨的淡淡香味压得一点儿不剩,而林严则进行着最后的核算。
咯咯咯……
他发出了一阵很诡异的笑声,像极了夜晚的豺狗,恐怖瘆人。
“来,我帮你打。”赵骨镇定了下,将针头举了起来。
林严本能地嗅了嗅,微微皱了皱眉头:“怎么不用最新的血液?”
林严嗅觉惊人,一个人类要想在药里搞鬼骗他,是很难的,这也是赵骨迟迟没有下手的原因。
“我今天不太舒服,晚上再炼制新的,这个你先用着。”赵骨对答如流,多年的默契,让林严对她没什么戒备。
墙壁上那张全家福反射着他们的身影。
照片上,林严二十七八岁,夏以大学的教授意气风发,戴着一副黑框的普通眼镜,难掩文质彬彬的做派,旁边的林妻娇小可爱,将头侧到他的肩膀处,而小小的沁墨则嘟着嘴,许是有什么不高兴,更添可爱。
如果没有被选中实验,他应该有一个很美好的人生,漂亮的女儿,贤惠的妻子,身为教授的社会地位。
咯咯咯……
林严再一次发出豺狗的声音,他将手伸了出来,针里的药剂推了进去。
不过十几秒,眼底,他眼里迸发出渴望。
转过头,伸出鼻子嗅了嗅自己的妻子,眼睛半眯了起来,猛地扑了过去,将妻子一下压制到了地上。
“啊!”林妻痛得捂住了头,头磕到了地上,竟出了血。
可林严仿佛没有听到,也仿佛看不到,伸出手呈爪状,一下扼住了她的脖子,并将她猛地从地上提溜了起来,仿佛人类捏着猫狗的脖颈一般。
撕……
衣服撕开的声音传来。
随后的对待无情且残暴。